导。”冉霖发誓，他在顾杰的话里听见了为导演的真切心酸。

    顾杰生无可恋叹气：“你如果隔三差五就被导演在收工之后拉去喝茶吐苦，也会像我一样，同受。”

    冉霖囧：“这么艰的任务还是给男一号吧。”

    顾杰黑线，刚想吐槽咱这片好像是双男主吧，却听耳边有人柔声：“顾哥，冉哥，你们好。”

    两个人循声望去，只见刚刚还在和导演说话的姑娘不知何时过来了演员休息区，正站在距离休息椅一米左右的地方，和他俩礼貌地打招呼。

    一米是个很舒服的距离，既不会让不熟的人因为太近而尴尬，也不会让人觉得彼此很生疏，场面很冷。

    冉霖和顾杰几乎一齐起。

    “你好，”顾杰先开了，直截了当，“叫我们名字就行。”

    冉霖立刻跟上：“你好。”

    近距离面对面，女演员给人的“”更烈，打扮得小清新，觉却还是一朵绽放的玫瑰。尤其一双笑盈盈的睛，明明笑意浅淡，却好似能勾魂夺魄。

    冉霖能确定，姑娘在放电。

    可惜，她遇上了一个神经到天际的顾杰，和一个对妹实在不来电的自己。

    “我叫齐落落，”姑娘人如其名，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我演的角是姜笑笑，何导让我先熟悉一现场环境，明天正式组拍摄。我是个新人，没有太丰富的表演经验，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认真的，还希望顾哥冉哥多包涵，多批评，多指教！”

    看着姑娘就要给“前辈们”鞠躬了，顾杰连忙声：“不用这么客气，都在一个剧组，就是一家人，而且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冉霖说不定比你岁数还小呢，不用一一个哥。”

    冉霖不知姑娘究竟二十几。

    但看着那双漂亮眸里一闪而过的“心复杂”，估计顾杰那句“冉霖说不定比你岁数还小呢”相当扎心。

    见着场面就要被顾杰一手冻结，冉霖连忙打圆场：“齐落落，姜笑笑，看名字就知你和这个角有缘分。”

    齐落落笑：“何导也这么说。”

    ……

    狄江涛走小卖店，原本就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加而更显仄，他从运动兜里掏一张皱的十块钱，放到柜台上，声音有气无力：“两瓶啤酒。”

    应烽开门迎客，笑模笑样：“冰的还是常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