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舆论带一波，死死咬住韩泽炒作，这两天剧版《凛冬记》就会宣布定档，时间合成这样，说不是炒作也没人信。”

    “这不是你原本的计划吧，”施九廷轻笑，“或者说，不是全。”

    王希愕然。

    施九廷继续：“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原本是希望片方这边在看见韩泽错过影版凛冬记的舆论时，公告为冉霖和剧组正名，说清楚从到尾剧组都没有对韩泽发过邀请，直接打他脸。”

    “……”王希莫名觉得周寒意。这人都不是觉明锐，是X光吧！

    “我的时间有限，咱们话短说。”施九廷收敛轻松，难得正，“我不喜被别人算计，但我和你一样，在被算计的时候，相比防御，更喜反击。现在冉霖是影版《凛冬记》的主演，他问题，或者有负面新闻，对整个项目都没有好。所以你把影版拖的事，先记在账上，我这边会让剧组尽快声明。”

    王希还没反应过来这事儿是怎么峰回路转的，施九廷那边就很礼貌地说：“如果没其他事，我先挂了。”

    “施总！”王希连忙叫住，生怕对方挂电话。

    好在那边不是急，慢悠悠地发单音节：“嗯？”

    “如果韩泽炒糊，剧版《凛冬记》可能也就跟着糊了。”王希委婉提醒。

    但这委婉在施九廷那边就等于明说了，而且他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当初我同意韩泽来探班，是想着如果剧版得好，影版多少能沾到一正面效应。目的不纯，所以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我也有疏忽的责任。但是既然现在已经能预见到剧版糊了，那红有红的共赢宣传，糊有糊的对比宣传，我倒希望它索糊到谷底，这样影版更容易在对比中彩，赢得碑。”

    “……”王希不知该说什么了，施九廷就是一个被老总岗位耽误的宣传总监好吗！要不是这人太贵，她真的想挖到自己团队。

    “这回没其他事了吧。”施九廷重新问一遍。

    王希充分受到了他对时间的珍视，也不好意思再浪费，真诚：“施总，谢谢了。”

    施九廷没说不客气，他说的是：“来日方。”

    王希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总觉得会被秋后算账。

    CBD某大厦层办公室里，施九廷对着棕实木办公桌上的日历，静静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