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回了地面，冉霖也终于来得及捕捉最后几秒“圣诞树”一样的烟。

    呃，“圣诞小树”可能更恰当。

    终于焰火熄灭，滋滋滋的余音也随风消失在夜空，视频里才终于现恋人表复杂的脸。

    冉霖问：“什么况？”

    陆以尧皱眉，良久，不死心：“我再试一个。”

    显然他也不知问题在哪里。

    冉霖耐心等待恋人第二个烟，这回恋人学聪明了，镜一直对准地面。

    于是两个人共同见证了烟燃放全过程——先是引信燃烧，接着释放漂亮烟，但还不如上一个，好歹有个涌的小圣诞树的形状，这一个释放的烟，不往上，而是往四周甩，释放的能转化成动能，让扁圆形的烟盒本成了一个旋转的陀螺，带着绚烂光彩在地上转圈圈，各转圈圈……

    很，很可。

    只是和两位青年预想中的“在天际盛开，满苍穹夺目光彩”有比较大的偏差。

    “奇怪，昨天我妹放的时候效果不是这样的……”陆以尧站在夜风里百思不得其解。

    “你确定你妹放的也是这？”冉霖现在对于男朋友的“浪漫平”持观望态度，“你把手机对着剩的烟，我看看包装。”

    行浪漫失败的陆总只能乖乖去到手提袋旁边，蹲来把手机镜对准还没燃放的几个烟，依次给特写。

    冉霖随着恋人镜，一个个看过包装上字醒目的烟名字——

    霹雳陀螺，仙女树，小鸭……

    “行了，”冉霖扶额，虽然那一个个烟的个都不小，但每一个名字都透着学龄前的童真，“都是儿童烟。”

    陆以尧囧，他拿的时候没多看，以为和陆以萌已经放完的那些是一样的……

    冉霖记得陆以尧刚才说和昨天妹妹放的效果不一样，便猜测：“这些都是萌萌给你的？”

    陆以尧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老实代：“是她没放完剩的，我都给顺过来了。”

    冉霖：“……那你现在知她为什么会把这些剩了吧。”

    陆以尧：“完全理解了。”

    虽然场面十分尴尬，可冉霖看着一脸一言难尽的恋人，又觉得可，带着笑意轻叹：“顺来的浪漫，总是要打折的……”

    陆以尧重重一。

    冉霖以为恋人要认命，不想对方又毫无预警抬，睛里闪着顽的光：“那还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