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等着。”丁秘书汇报。

　　“嗯。”

　　两人边说边离开。

　　莫董一人在会议室，脸泛白。他没料到，自己儿会这么狠。

　　莫董回到办公室，快递员正在候着，这人是丁秘书带上来的，就没人敢拦着。

　　快递员，“莫董，您的快递，需要您签字签收。”快递员不知这里是什么，寄件人要求，收件人自己签收。

　　莫董签字，秘书默默把箱搬办公室，沉甸甸的一箱。

　　莫董挥挥手，示意秘书去，他拆开包裹，都是文件，从上面随手了一份翻开，才看了几页，他扔一边去，用力摁着太。

　　这是莫濂来莫氏任职后经手的项目，当初莫氏投标未中，是一家外资企业中标，而这家外企的实际控制人就是莫濂。

　　莫濂以公谋私，暗中作，把原本属于莫氏的项目拦截到了自己公司。

　　这个项目投标的事，是在六年前，那会儿莫予还在国外读研，他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防着莫濂了。

　　这里所有的证据都成一条证据链，而且还是原件。莫予当年就开始着手查莫濂，那个时候莫濂毫无防备。

　　莫董看看那半纸箱资料，久久没动。

　　莫予的意思便是，他要是不辞去职务，莫濂的事，兜不住，莫濂损害了集团的利益，不可能继续留来。

　　要是他辞去职务，莫濂还能继续留在莫氏。

　　——

　　莫予回到办公室，丁秘书给他泡茶，莫予摆摆手，“倒杯冷给我。”

　　今天已经零度了。

　　丁秘书照。

　　“莫总，莫董要是一周后不辞职，我们接来怎么？”丁秘书把杯给莫予，杯都是冰冷的。

　　莫予笃定，“不会。”他喝了半杯冷，“他怎么舍得他那个好儿离开莫氏？”

　　丁秘书没接话。

　　不止他，集团的人早就猜测，莫濂应该是莫董的私生。

　　莫濂生的时候，莫董和原，也就是莫予的母亲，结婚也才一年多。

　　可能是因为莫濂年龄比莫予都大，公开了份会被人戳戳，还不如继来的好听一些。

　　但莫予从来都只当莫濂是个外人。

　　也许，是心里排斥，不愿承认。

　　莫予对着电脑屏幕凝神，屏幕暗去了，漆黑，映着自己模糊的影。

　　他把剩那半杯冷一气喝，问丁秘书：“这段时间什么行程？”

　　丁秘书：“都在北京，有几个会议。”

　　莫予思忖片刻，“改视频会。”顿了几秒，他问丁秘书：“你媳妇要是不舒服，在外地，你会不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