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看开了，别的不求，就求个安稳，也希望他们兄弟俩以后能有个照应。”

　　莫老爷什么话没听过，什么人没见过，这些早就打动不了他。

　　他放茶杯，跟莫濂妈妈：“说起这个手心和手背，手背呢，别人一就能看到，面成分更多一。手心，虽然多，但糙，承受的委屈也多。”

　　莫濂妈妈没吭声。

　　莫老爷：“当初你选了手背，成全了你跟莫濂的面，总不能现在让我把手心的再剜一块给你吧。人呀，别太贪。”

　　莫濂妈妈张张嘴，无言以对。

　　莫老爷拄着拐杖站起来，上楼前又说了句：“莫濂是没错，错就错在，他的妈妈是你。有因才有果。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占尽。”

　　他抬步走向楼梯。

　　“早回去吧。”

　　莫濂妈妈脸泛白，她没想到老爷会当面给她难堪。

　　莫老爷没回卧室，去了书房。

　　凌晨，城市安静来。

　　莫老爷没睡，一直等着莫予。

　　舟车劳顿，莫予到家，脸上透着一丝疲倦。

　　跟以往那样，给爷爷倒了杯温。

　　他坐爷爷对面，聆听教诲。虽然基本上是这边听了，那边就给忘掉。

　　爷爷递给他一本书，“今天闲着整理书架，翻来的，老岳早年写的一本书，讲人，犀利通透，没事可以看看。”

　　莫予接过来，这哪是翻腾来的，是爷爷特意送给他的，有寓意。

　　爷爷旁的大理没多说，肺腑之言：“跟莫濂之间，你想怎么理，一定是有了自己的主意，爷爷不掺和，也支持你。”

　　莫予没应声，假装看书，翻了一页。

　　爷爷叹气，痛心疾首：“你跟莫濂，原本都是好孩，是我儿不争气。”

　　莫予看着扉页，是空白。

　　“怎么去山里了？”爷爷岔开话题。

　　爷爷还记着，“嘉嘉不是刚去那边两三天？”

　　莫予合上书，默了默，“奚嘉想让我去看她。”

　　还怪听话的。

　　爷爷笑了，好几天了，心里都没这么轻松过。

　　莫予有了肋，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爷爷挥挥手，“回去吧。”

　　莫予从爷爷家来，已经凌晨两。

　　午夜的街，格外安静。

　　路上车不多，偶尔，迎面而过。

　　莫予给奚嘉发了消息：【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