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亲自开车来接我，受若惊。”姜沁拉上安全带。她瞅着程惟墨：“反常必有妖。”

　　程惟墨：“一直没去探你的班。”

　　姜沁虽然在电话里时常埋汰程惟墨，不过理解他。之前奚嘉一直在剧组，他想避嫌，不想自己陷。

　　晚餐还是定在季清时餐厅。这家餐厅方便清场。

　　因为餐厅任，说不对外就不对外。从营业至今在，一直亏损。

　　用餐时，程惟墨大多时间沉默，都是姜沁在说，后来她觉程惟墨状态不对，她搁勺，“怎么了？”一副魂丢了的样。

　　程惟墨：“我怕我说来，你会打死我。”

　　姜沁：“那你还是别说了，活着要。”

　　路失败。

　　程惟墨，“不说对不起你。”

　　姜沁瞅着他看了半晌，随后幽幽：“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要是跟你和莫予计较，我早被气死八百回了。”

　　她偏不接茬。拿起酒杯，抿着红酒。

　　程惟墨跟她碰杯，“既然都八百回了，那也不多这一回。”

　　姜沁：“八百是一个回，已经是极限。多一次也不行。”

　　“沁沁。”

　　程惟墨后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被姜沁给打断。

　　“程程，一会儿吃过饭，我们再重拾小时候的记忆，去逛梧桐巷，再到莫予天天带着奚嘉打卡的那家烤红薯店买红薯吃，我请客。”

　　程惟墨路不去，从她反应看，她知在吃鸿门宴。他搁酒杯，言归正传，“你知的，奚嘉这个病，基本没希望，唯一的一寄托就是向教授。”

　　姜沁，示意他接着说。

　　程惟墨：“我们找了向落牵线搭桥，向落答应帮忙，不过有个小奇葩要求，莫予没同意，是我答应了来。凡是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努力。虽然奚嘉早不记得我是谁。”

　　姜沁呼气，“程惟墨，你特么够了啊，竟然煽起来。有p就放！”

　　程惟墨闷了几酒，“就是，你动动手指的事。你跟你的工作室，关注向落，每个月转发她微博，还要留言赞。”

　　说完，他没敢看姜沁，转脸看窗外。窗玻璃上映着自己模糊的影。

　　他想从玻璃上看看姜沁在什么，是不是神里能一百五十米刀，将他一刀劈死。

　　但他这个角度反光，看不见。

　　度秒如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砰’一声。

　　程惟墨吓一，回。面前是姜沁丢过来的手机，页面是微博，她转发了向落的最新一条动态，比了三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