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李再埋怨。

    是因为生活的，所以李再杀死了秦吗？

    洛盯着那笔录的“疑似怀”四个字，只觉得一寒意袭来。他摇晃了脑袋，楼打算去对面问问。何丘丘也在上班没回来，这个确实是没什么人留在小区里。

    刚踏上楼，燕妄心就从楼上来。想到王说的话，洛拦住了对方。

    “你来是为了什么？”

    “什么？”

    洛“草”了一声，声音冷了来，“别跟我装蒜。你也在调查秦的死……那个匿名报警是你？”

    他最烦跟人你来我往的迂回，偏偏那些罪犯都狡猾的要死。

    “哦。”燕妄心没正面回答。

    洛眉死锁，“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我说过了，那个梦，”燕妄心过洛肩膀，往走去，“是秦。”

    洛站在原地，一边走一边想。如果燕妄心不是为了戏他，那么他的意思是……当时还有目击证人？他想到这个结果，突然嗤笑了一声，自己平白无故信任一个才见过一面的，是不是脑都被案件给搞残了。不过，就算荒诞，或许也可一试。毕竟现在，线索还太少了。

    这栋楼几乎都不怎么认识秦，也有的是听过她自杀的事，除此之外没有问到关键的。

    除了一，七层，和对面秦房一样层数的，听到他说是警察，迟疑了很久才开门。洛都以为，对方是罪犯要潜逃了。

    “为什么这么晚开门？”职业病，洛语气不好。

    “警察大哥，我刚在饭呢。”

    开门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六七岁，型偏瘦，带着黑框镜，圈发黑。洛重看了他的手，又瞥了客厅。青天白日，窗帘还关着，显得客厅一片黑暗，沙发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站着，黑漆漆的姿态和氛围合在一起，要不是有一小块亮光，洛也注意不到。

    “认不认识秦，就你对面楼层的。”洛问。

    “谁啊。”男人答。

    洛盯着男人几秒，压低了嗓音笑：“你在骗我。”

    男人手颤抖着，神几分恐慌来，他就像是漂泊无的野草，挣扎了几，看着就要坦白一切。可很快的，他扯起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全然有了主心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