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真问了句，“先生还在吗？”

    沈肃觉得好笑，也就笑了声，虚弱说：“在的。小孩儿，你搬个凳，帮先生把门上的锁打开，先生就能跟你去见豆腐叔了。”

    小孩儿了，也不屋里看不见，想了想又说：“，我打开门，你也能来，那你工钱能给我吗？”大概是觉得这样要工钱过分了，赶又找补一句说，“工钱没有的话，糖也行。”

    李这会儿就怕小孩儿走人，忙说：“有的，有的。”

    小孩儿蹬蹬跑去，哼哧哼哧搬了凳过来，短手短脚的，好不容易爬上凳，掂起脚，伸手去够门锁，试了好几回，总算是把门打开了。又哼哧哼哧来，拉开门，卧房里一浪还有烟雾涌来，小孩儿探问说：“先生？”

    沈肃说：“你让豆腐叔过来。”

    小孩儿一心扑在工钱上：“那豆腐叔的工钱我可以拿了吗？”

    沈肃：“可以了。”

    小孩儿兴了，他一溜跑去，白落梅也就在院落外的等着，见小孩儿过去了，细细询问说：“先生怎么样了？”

    “先生跟都躺在地上，看着不太好，是不是要去请个大夫？”小孩儿睛亮亮的，“这我也能去，我就要一文钱的工钱。”

    白落梅呼噜了一把小孩儿的脑袋：“不用请大夫，你跟着豆腐叔，一会儿帮忙，豆腐叔给你加工钱。”

    小孩儿觉得也行，狠狠。

    两人在外又站了会儿，白落梅才拉着小孩儿去，跟李打过招呼，先帮着把李扶去，安排在她自己的卧房里，给喂了：“夫人要是不舒服，就喊我，或是这小鬼。”

    李折腾这么一通也是心力瘁，幸好有惊无险，这会儿通了风，整个人稍稍缓了过来，听白落梅这么说就摆了摆手：“我无甚大事，劳烦你帮着看看肃儿，要是有事，好早些请大夫才好。”

    “夫人放心。”白落梅，搬了把躺椅过来，再抱了床被，折叠着铺好在躺椅上，喊小孩儿去躺椅上睡，“你今晚睡这儿，帮着照顾，你行吗？”

    小孩儿：“行。”

    白落梅满意了，退去关上门，去院的井里打了一桶，回沈肃卧房把木炭都熄了，也不跟沈肃搭话，把人从地上扯起来，扒拉到自己背上，背着往自己家走，那卧房里不收拾起来是没办法睡了。

    路上很安静，有各虫叫声和蛙鸣。月光亮堂，明明是两个人，却在地上勾勒一个壮硕的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