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这些愤怒的人再误伤了。

    “我沈白居可以关门。”

    沈肃堂堂正正走了去，就站到宅门的正中央，视线从前之人脸上一一扫过，眸光凛冽，愣是叫他们一时忘了动作，他说，“我沈肃有人养活，从不靠学馆赚一个铜板。我也不曾宣扬自己行善，说我为名声，这罪名我不担。此等虚名，谁要谁拿去！”

    他就看着冲在最前的老先生，意味明显。这是京城，便是平百姓，也不是那般好糊的，不过是他们叫事一昏了，有王麟叫喊在先，又有人煽风火，这才冲了来罢了。

    沈肃就站在那里，左右两边全是挖好的田地，靠近里是一块摆满了沙盘还有桌椅笔墨的地方，上还有孩们留的笔墨。清贫，又清贵！这会儿他就这么独独一人对上这好几十人，不卑不亢，脊背笔，衣衫迎风烈烈。

    “学生们要走，我也不拦着，要来读书的，我沈白居也敞开门迎着。他们认字、读书，不曾有一个懈怠！”

    沈肃目光如炬，盯着老先生厉声诘问，“老先生，你呢？我沈肃广开大门，教他们认字读书，你曾为他们过什么？你又凭什么数落我的品行？就凭我看上一个男人，我便是德行败坏之辈？不，不是的，是你红了！你红我区区一个学馆，竟然得这么多人盛赞，而你，垂垂老矣，一事无成。”

    老先生骂：“话，都是话！你自己跟男人厮混在一起便罢了，还圈养一群男娃，行荒诞之事……”

    沈肃连连摇：“老先生，说无凭，空白牙，竟想定我沈肃一个死罪么！何况，先生也这把年纪了，竟然忍心这般污蔑这群孩，毁人前程，其心可诛啊！”

    报官之人终于带着衙差过来，本是要上前拿人带回去再说的，可余光瞟见黄举从后来的影，京城吧，这层的官还真都认识，得了黄举递的，也就暂时没动，懒洋洋：“老先生，你有证据吗？”

    “差大人，我有人证。”

    老先生气死，回就要找通知他来的人，孰料竟是怎么都找不着了，跟着来的街坊也没见过这么一个人。他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肃一看就知那人是跑了，坦：“老先生，我沈白居教导孩们读书识字，还教他们算术，地菜，保证他们了沈白居有一技之，饿不死，无需朝廷安置救济，为朝廷减轻负担。甚至，我还饭，让他们安心读书。老先生你呢？若是你能饭、教书，我无话可说，立让沈白居关门。若是不能，你凭什么今日现在此，责难与我？”

    “在他们自己上。”沈肃看向学生们，朗声，“我今日放话在此，要走的，我沈肃绝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