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惊呼，看着白村人的神都不对了。还有人低声说：“白村这不要脸的事都能来，还全村一块儿了？我天，前些日，我娘还说有人介绍了个姑娘，就是白村的，这我哪里敢娶！日后我儿学了白村这些个白狼，我定是要将人打死的，岂不是绝后了？不敢娶，不敢娶啊！得亏没娶，赚了，赚了！”

    族老终于知形势比人，放姿态，好声好气对沈肃：“小肃啊，这些事，那不是你们家也没说，我们这些老的，也没地儿知村里这些小的这么不像话！不说了，不说了，是你受委屈了，回我狠狠骂他们！只是当年你爹在村里安家落，那村里总是有帮衬的，你娘还是落难过来的，还是老村帮着落了籍……”

    “可别。”

    李也不知怎的，叫白落梅那一通说之后，脑忽然就清楚了，这不今儿全都是站这家这边说话，“怎么回事，也就你上嘴一碰，想蒙这些个小年轻吧！当年肃儿他爹是你们村里钱请来的先生，说好是一年一个娃一两银，后来要落你们白村，束脩改成了一年一刀，加上肃儿授课开始，有小二十年了，年年如此，没要过你们一丢丢东西，这是当年落商量好的。至于我，没错我李是落难到白村，不过收我的是肃儿他爹，落籍也是肃儿他爹去丽山县办的。至于你说的老村，他就陪着去了，还收了肃儿他爹一两银跑路费，这事你们几个老的都知，要你们老了，不要什么脸了，说是村里帮衬，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日后你们两一蹬，去了面，见着肃儿他爹，也能这般铁齿地颠倒黑白！”

    沈肃：“族老，还有什么事一块儿说了，省得再找我对峙，麻烦！”

    族老无话可说。

    沈肃招呼刘虎大一行人：“他们既是无事了，咱们一块儿走吧，去我爹坟上，趁着天先将坟起了。”

    “好嘞。”刘虎大吆喝一声，“沈先生就放心吧，里正说了，让沈老和白秀才爹娘的棺木都先在咱们刘家村祠堂搁着，咱们村都上个香，受受香火，再土！”

    沈肃教白村凉的心，听着这话，总是是稍稍了些。

    “白秀才爹娘？”族老那么大年纪，难为他听得仔细，“说的是落梅？不行！我决不答应，白家人怎么能迁到别的村里去！”

    白落梅上前一步，招呼着众人去山上坟地，全不将连同族老那一伙人放在里，脆利落：“刘兄你们去，要是有谁拦着闹场，扰了我爹娘还有沈老清静，只动手。只要不打死，打伤打残，我银都搁了。要是你们能打残咯，我给你们把辛苦费加上，只要动手，你们一人二十两，打残的另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