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聪明，老师说他学得不错。谁知后来班里来了一个小姑娘，一就看上龙飞了，又是写书，又是约他看电影，那时候小飞特别腼腆，还有洁癖，最后实在受不了姑娘的纠缠，退学了。”

    “什么？龙飞怕个姑娘？怎么可能！”杜梅梅的惊讶程度就像听到恐龙复活一样。

    “没谈过恋的人，羞涩也是常有的嘛。”云伟说。

    “云老师，那是你不了解他。”杜梅梅说：“龙飞二十几岁的时候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青呢！我记得有一次，一雇主仗着自己在上有几个兄弟，装修完迟迟不给钱，龙飞拎着刀就上门了，说要跟他同归于尽，把那大哥吓坏了，痛痛快快把钱给了，龙飞一战成名，同行再没人敢跟咱抢生意。”

    “还当光荣的事呢？”龙老爷瞪了杜梅梅一，对云伟说：“小飞早就消停了，安安生生生意，不像那时候那么浑了。”

    相册的最后，是一张在照相馆照的照片，一个年轻女搂着个六七岁的男孩，龙父说：“这是小飞的妈妈。”

    云伟疑惑：“龙飞小时候的照片就这一张吗？”

    龙父拿着相册的手突然一僵，杜梅梅连忙话：“小时候穷，没照相。”

    云伟识趣地闭嘴，没有再追问。

    云伟尽量选在午去龙家，龙老爷必然会留他一起吃晚饭，这样，就能碰上晚归的龙飞。除了还人，云伟也是真心喜跟龙飞在一起谈天说地。

    在龙家，龙飞自己有一餐，每次用完都会洗好收回卧室。他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和浴室，此外，还有专用的冰箱和洗衣机，每次从龙飞的房间门经过，云伟都会闻到重的消毒味。龙老爷说，龙飞的房间，连他这个父亲的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