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为何不告而别？”她缓缓。

    厉青凝睨了她一，“为何。”

    “恕不能奉告。”鲜钰意味。

    见状，厉青凝只微微蹙眉，却不再问话。

    鲜钰见她不问，便：“本座这般不合问话，殿不该严刑问么。”

    厉青凝额角一，“给你上了锁链还不够么。”

    鲜钰笑了，微微抬起右叠在了左膝之上，那拴在右脚踝上的玄铁链随即被扯了一些。

    她垂，循着那铁链来缓缓移动视线，只见铁链的另一竟拴在了厉青凝坐着的椅上。

    在她抬之时，贴在地面的链条随即簌簌作响。

    厉青凝抿着不发一言。

    鲜钰弯了腰，两指上了脚踝上的铁扣。

    厉青凝依旧目不斜视。

    鲜钰沿着那冰凉的铁链，一寸寸往上着，只稍一用劲，铁扣上那一截链条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断是断了，可缠在踝骨上的那一截仍绕得的，只是无须被牵扯着了。

    厉青凝眉心微微一蹙，“你这是在藐视皇威。”

    “非也，”鲜钰意味：“本座只是觉得殿私心过重了，分明是在假公济私。”

    厉青凝纤的睫微微一抖，眸光骤然一动。

    她坐得远，只有黯淡火光照了过去，那脸依稀有些晦暗。

    鲜钰见她一副行端坐正的模样，玩心忽起，故意提起了裳一角，那尚还缠了一圈铁链的脚踝来。

    细瘦的脚踝上搭着一圈铁链，像是富人家的玩一般，只是这人的神却不甚乖顺，微微抬起颌的模样骄矜又略显傲慢。

    “也不知刑何时有将嫌犯带来还需用黑布遮掩的规矩了。”鲜钰话音缓缓，说得似是十分漫不经心。

    厉青凝微抿的一动，半晌才：“方才刚立的规矩。”

    “那明日还有这规矩么。”鲜钰问得十分认真。

    “无。”厉青凝言简意赅。

    闻言，鲜钰笑了，角微微提着，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全然不像是个阶囚的样，反而在这刑房里坐得十分惬意悠闲。

    她又：“殿果真假公济私，莫不是想趁着本座被蒙着，再些什么格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