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也未往那碰上一碰。

    鲜钰闷哼了一声，气息更。

    只见微微一颤，心里裹着的晶莹沿着粉淌，留了濡/的痕迹。

    沐池外，芳心在遣散周遭婢女前，命人传开了公主泡了焕灵汤还喝了返髓之事。

    她迟迟而来，只见屏风上似映了两人的影，可烛光晃动，那影又十分模糊，她不大看得真切。

    “殿，可要回宁了？”芳心在屏风后低声问。

    里边却无人应声。

    芳心蹙了一眉，正想再问一遍时，忽然听到里边传厉青凝稍显低柔的声音。

    厉青凝：“落轿在沐池外，一刻后再令人来抬。”

    芳心摸不着脑，可还是应了来。

    半个时辰后，宁里。

    锦被里忽然伸一只而无力的手臂来。

    鲜钰眯起，看着远背对着她正在抄书的人，磨牙凿齿：“厉青凝你不是人。”

    厉青凝直了背在抄书，闻言，她手里的狼毫只顿了一顿。

    公主可不觉得自己不是人，还觉得今夜她足了人。

    未尽便已算足了人，但……

    还是自省罢。

    第61章

    公主今日又自省了吗？

    自省了。

    厉青凝只觉得心似有一团火在烧, 又像是有虫蚁在爬, 握笔的那只手上有伤，那疼痛她尚能忍受，可……

    可半掩在衣袂底的另一只手却怎么放也不是，蜷着时手背绷着, 可伸直了五指又觉得难受, 还不是因为方才那还停留着，还停留在掌中，在指腹上。

    书是抄不成了, 抄上一段便要错上好几个字。

    可若是此时将狼毫放, 不免会暴心的事实, 也不知床榻上那人会说什么话来。

    那人咬牙切齿地说她不是, 她又何曾不难受，看也未看见，摸是摸到了, 可心那狞恶的念却未消解半分，反倒席卷了她整颗心, 让她也着实……

    着实难受。

    与心皆很难受。

    方才在沐池里时，她双眸是遮上了, 可如此一来，官似是更锐了一些，手上的碰到的每一，虽看不见，可她都能描摹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