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差“哦”了一声，真像是听懂了一样。

    过了一会，凤咸王又问：“公主那边如何？”

    狱差想了许久才：“不甚清楚，但陛似乎赐了公主殿些东西，似是十分稀罕宝贵的。”

    凤咸王眉心又皱了起来，“竟还受赏了？”

    狱差没应声，他也是听途说。

    “公主近日可有离？”凤咸王又问。

    “小人不、不知。”那狱差低。

    “本王先前那个红衣谋士，可还有踪影？”凤咸王脸沉。

    狱差摇：“里人说不曾见过了。”

    凤咸王抿起，“停火那边可有何异常？”

    狱差冥思苦想，额角上汗直冒，他一颗心狂着，忽地一砸手心，说：“小人在茶肆吃茶时，听过路打尖的人说，那停火上仙岛的公千金似乎回去了，但三公痴傻了，又失踪了一位六姑娘。”

    凤咸王听得疼，“就说停火主，别说些废话。”

    狱差急忙：“听闻那停火主暴怒如雷，一气之去横扫了几个小宗，将别家的灵丹妙药全都抢去了，但未曾找过丢了的那位千金。”

    凤咸王摆手：“都是废话。”

    狱差只好噤声不言。

    半晌，凤咸王才：“罢了，先盯好清妃那边。”凤咸王沉默了一会，又说：“还有，若是那行人到了凤咸城，及早同本王说了一声。”

    “是。”狱差连忙。

    凤咸王微微颔首，“待本王去，富贵荣华定少不了你。”

    那狱差近乎要激涕零，急急弯腰就：“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宁里，被提及的公主和停火六姑娘在同一张床上躺着，而那原本放置在床榻中间的茶早被端走了。

    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厉青凝便醒了过来。

    这一觉睡得不甚安稳，虽是睡着了，可像是昏迷过去的一般，梦里前世今生的事杂错，叫她醒来后一时分不清现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

    她动也动不了，半个似僵了一般。

    耳畔时不时洒落些又柔又的气息，不用多想，是侧那人睡近了过来。

    她抿不言，盯着上的纱幔走了神。

    过了一会，侧的人动了动，那人惊：“茶怎不见了。”

    厉青凝没吭声。

    鲜钰刚醒来，那声音细细弱弱的，像猫儿一般，她装作不知厉青凝醒了，呢喃般：“殿昨夜莫不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