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最后会走到那田地。”

    话未说尽，她只是不解，若有这本事，白涂为何救不了鲜钰，为何会任她在塔中被困十年。

    白涂许久才：“我附在这兔的躯壳中已久，若是被驱这壳，三魂七魄皆会被撕扯碎裂，殿，老我自难保啊。”

    鲜钰抬起了手中茶盏，抿了一茶了，她暗暗朝厉青凝看了一，只见厉青凝面上神复杂。

    也不知厉青凝在想什么，她低声：“如此，能同我说残卷在哪了么。”

    厉青凝犹豫了一瞬，侧朝那小喝着茶的红衣人看去时，只见那一双桃般的眸小心翼翼地抬着，似是在打量她的神。

    她总不如鲜钰记得的多，也许丹残卷真的不是邪，兴许她真的错了。

    “殿，我前世就找了残卷许久，你却不曾透过半个字，此世还是不想与我说么。”鲜钰薄在茶盏上轻着，那伤痕累累的一张一合地。

    “我不想重蹈前世。”鲜钰说得极慢，像是累极了一样，连说话都无力了。

    厉青凝闭起了，再睁开时眸光又静如般。

    她也不想重蹈前世，可她终是怕这残卷会害了鲜钰。

    又不想，又极怕，只因她也无甚把握。

    如此一来，透半个字都像是在赌命一般。

    或许真是古籍记载有误，或许她前世真是错得不能再错了。

    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该改。

    过了许久，厉青凝才抬起了，丹翕动着：“残卷并非在我手中，还在风岛上。”

    鲜钰险些没握稳手里的茶盏，万万没想到，那残卷竟还在风岛上。

    可如今叫她怎么回来，说是先前那七岁小孩儿陡然间了么，她活过来了，那刻着她名的玉牌也恢复了原样，玉牌理应与她有所应才是。

    厉青凝却依旧在蹙着眉，似是在沉思着。

    “你在想什么。”鲜钰也跟着将眉心给拧起了。

    厉青凝朝桌上扶着的兔看了过去，眉心微蹙着，不不慢：“若丹卷真是自你白涂之手，为何后来会落中，你百年前，究竟是何份。”

    白涂也怔住了，他不知。

    厉青凝又：“那残卷是东洲托付给风岛的，因修界将这丹卷视作邪，故而才要将其封存在星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