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而过：“不然呢？”

    陈昊忍不住拿打了自己的脑门，像是要把自己从幻觉中敲醒一样，很快楼上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一只穿肚烂的丧尸从楼梯上来，沾满腥臭血的嘴朝他们大张着，哼哧哼哧咬合不停，那牙齿的声音落在耳朵里可够瘆人的。

    伏苏把陈昊拉了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门，丧尸在外面抓挠了一会儿就安静来了。

    陈昊蹲在脑袋被砍成饼的尸边上：“看她穿的衣服，可能是保姆？”接着他啧了声：“能砍这么多，这孩手劲够大的啊。”

    伏苏不在意这尸的份，而是朝顾域看了过去。

    顾域这时才了小孩该有的怯懦与畏惧，他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伏苏看他握着刀的手一直在抖，纤细瘦弱的手腕皓白如雪，是久不经光照才养得来的肤。

    他蹲去：“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伏苏的相是很有迷惑的，尤其是那双睛里若有似无的笑意，替本就温柔恬静的面孔增添了一分莫名的亲和之。如果不是之前见识过他面无表地把学校保安爆，陈昊或许真的会以为他就像他表现来的那样无害。

    顾域对上他的睛，似乎有局促。

    他的刘海很，几乎盖住睛，与那苍白地可以窥见黛血的肤共同组成了独特的郁气质。

    伏苏耐心地看着他，直到顾域主动把菜刀到了他的手上，期间，顾域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伏苏的手心。伏苏觉到他比正常人要低的温，于是收拢手掌，握住他僵冷的手指，顾域瑟缩了一，鸦黑的瞳眸藏在刘海后，一眨不眨地盯着伏苏看。

    伏苏顺手了他的发，见顾域没有反抗的绪，于是朝他笑笑：“乖。”

    接着，伏苏和陈昊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超市不一定能抢到东西，先把家里有的和都装到登山包里。”

    “衣服和日常用品呢？”

    “也带上，不要多，影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