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朝稳住，摆了摆手，“不打，我能去看看凌宴吗？”

    “能。上转移去病房。”医生了太，转走，“叶营，我这就不跟你多说了，还有伤员等待救治，我得上回去。”

    叶朝立正敬礼，“辛苦了。”

    凌宴侧躺在病床上，背上全是纱布与绷带。叶朝轻轻摸着他的脸，低声唤：“糖糖，糖糖……”

    心中酸楚，手术时担心凌宴撑不过来，如今又害怕凌宴醒来后，已经不是他的糖糖。

    命运叫人唏嘘不已。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叶朝牵住凌宴的手，颤抖着挪至边。

    十几年前，凌宴曾经趁他“睡着”亲吻他的指尖，他知的。

    凌宴给予他的，他全知。

    指尖轻轻一，他猛然抬起，听见凌宴低哑地叫着：“朝朝哥哥。”

    泪陡然落，他沙哑地回应：“糖糖。”

    糖糖，你快醒来啊！

    凌宴皱着眉，角一颤一颤，不停喊着“叶朝”和“朝朝哥哥”，叶朝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时间变得格外安静，像林间细细淌的小溪。

    漫的等待之后，凌宴睁开，叶朝的倒影烙在他眸底。他睫轻颤，低声喊：“叶朝。”

    叶朝的目光笼罩着他。

    叶朝的手指抚过他的眉。

    他听见叶朝像以前一样唤他——

    “糖糖。”

    尾声

    凌宴只在病房待了一天半——战地条件有限，病房必须留给更需要的人。叶朝扶着他回到宿舍，他蹲在床边，张地将枕翻过来，拆掉枕，拉开枕芯的拉链，翻翻找找，果然在棉里发现一个用糖纸包好的糖。

    那个“梦”，是真的。

    而那个“凌宴”，终于可以安心地回。

    医生将叶朝险些在手术室外倒的事告诉萧牧，萧牧一次摆起少将的架，命令叶朝放手上的工作，好好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