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都没有欸。”

    “这样的人能什么呢？我的天呐，他什么都不能。一想到神力为零，我简直就要羞愧地撞死。”

    应该羞愧到撞死的楚歌：“………………”

    刚才把他拽过去的任课老师走过来，有些歉意地望着他，也没有想到事会发展成这样。任课老师原本看他脱离队伍，以为是对自己的神力很有信心呢，没想到却是因为资质太差。

    任课老师说：“对不起啊，不好意思，不知你是这况。”

    楚歌说：“没关系，谢谢您。”

    任课老师更加觉得愧疚了。

    周围的小孩们被家扭着转过去了，可还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地望过来，就像分享一个小秘密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说：“你们知吗，他是个班生，刚来，现在还在一年级，据说脑有儿问题，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据说脑有儿问题的楚歌：“………………”

    没过多久，全场的家、老师、学生，都知，一年级了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傻，测了史上最垃圾神力值——零。

    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每个人都想瞅瞅他，来见识见识神力为零的奇葩什么样，四周的言蜚语与各式各样的神包围了他们，刀疤脸护着他往外走，但是拦不住探探脑的人，到最后刀疤脸愤怒的说：“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啊！”

    有个小孩大着胆说：“见过人，但是没见过神力为零的人啊？！”

    刀疤脸鼻了气，他脖上青涨的通红，拳的咯吱咯吱响，看样就要一拳打过去了。旁边的家立刻上前几步，母护崽一样，将孩拦到自己后，不甘示弱地瞪来，说：“明明就没有一儿神力，还不让人说啊？”

    压抑不住怒气，刀疤脸差就一拳砸过去了，可他的衣袖却被拉住。那力量并不大，却十分定。刀疤脸心想是哪个不睛，这时候还敢惹他，梗着脖回，一就看到低垂脑袋，一句话也没有的少年，突然就跟被针戳了的球似的，什么气儿都没有了。

    .

    刀疤脸带着他回了小酒馆，一脸郁卒地坐在条凳儿上，过了会儿摸来一烟，燃了，了，烦躁地吐了气。

    楚歌坐在墙角，说：“烟对不好。”

    刀疤脸把烟一拍，大着嗓门儿喊：“你天天早睡早起，不烟不喝酒，也没见得很好，哪儿来的信心去上城区啊。”

    楚歌缩了一，没说话，埋在墙角。

    刀疤脸一时后悔，但说去的话是泼去的，压收也收不回来。他站起来就酒馆里旋圈，走过来走过去，跟困兽似的，后来突然喊：“把你课本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