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竟无法反驳, 理论上他的确是不会遇到这个局面的。

    楚歌心丧若死，一句话都说不来, 只能咸鱼状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系统在旁边打量他, 观察着他的神, 琢磨比对了一会儿，纳闷了：“我看你这个样, 其实也没什么抵的啊？”

    楚歌连动一手指的力气都欠奉, 从发丝到脚板都蔫缩缩的：“……唉，都了我还能怎么办, 难不成寻死觅活楼上吊吗。”

    系统的语气十分之兴奋：“你可以选择艹回去啊！”

    楚歌：“………………”

    他的三观有塌, 等等这个系统是中病毒了吗，提这么个建议真的不是怂恿他去送死吗，他要是傻不愣登真的这么尝试了, 绝对会被折腾的不了床的好吧。

    系统像是读了他的心思，语气特别诚恳：“那哪儿能啊，这不是剧里李曼成一直都是上面那个吗……你努力一把说不定能抢救一的啊？！”

    楚歌心想这统站着说话腰不疼，指的个方向偏了十万八千里。

    剧里李曼成和方烛还没真的过呢，一直都于蹭蹭不去的状态，到他上，腰都要被断了。

    他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思考人生，越思考肚越饿，后面也越疼，全上都叫嚣着。楚歌疼的泪汪汪，让系统给他开个痛觉屏蔽系统也不肯，实在没办法，只能喊系统把他给打了。

    于是等到方烛屋时，就只能看到沉睡的影。蓬松的被了一段漆黑的发，方烛走近，只见楚歌颅安静的侧在枕边，他睡的并不沉稳，又像是陷了梦魇，似乎痛的狠了，连梦里都拧着眉，满脸淋漓的光。

    方烛想要靠近，又像是胆怯了，停住脚步。他有一心疼，又有一酸楚，终于矮坐在床沿，伸手指，要抚平蹙起的眉尖。

    睡梦中的人若有所觉，像是害怕了一样，连眉心都带上惊惶。

    “别怕，是我。”方烛轻声说，目光透过洁白的被褥，似乎穿透到了其。他想要驱逐楚歌的梦魇，一一拭净了面容上的泪痕。

    他的掌心燥而温，是一使人依赖的温度，温柔而细致的挲着楚歌的面颊。或许是受到了令人心安的气息，楚歌无意识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极轻微的动作，却教方烛整个眉都柔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