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要么在实验室里捣鼓着各资料和材，为了推翻帝国化人类这没有人的统治准备，要么就回到厄瑞涅教堂，守着帕拉丁为艾比燃的灵魂蜡烛发呆。

    帕拉丁觉得迪恩已经疯了。

    他仗着拥有梦魇，更是肆无忌惮地折磨自己，仿佛上的痛苦能够缓解他心中的绝望一般。

    可那绝望是抹不掉的，迪恩的希望早就死了。

    他只能一天比一天更痛苦，更绝望，那些绪像个无底，撕扯他每一寸神智和意识，让他痛得连灵魂都发悲鸣和嚎叫。

    在去帝都星之前，迪恩和梦魇一起看过一次日和日落。

    “这里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安静的地方。”迪恩揪一狗尾草，在手里甩着，望着半星上即将沉地平线的太，对梦魇说，“艾比和我说过，他死了以后，想要和我一起埋葬在一个安静的星球，我觉得这里就很不。”

    “我死了以后，要和你埋在一个最漂亮的星球，星球上人不要太多，最好只有几个人，还要有一对幸福的侣，哈哈哈！这样觉好像我们还在继续生活一样。我这个希望会不会很难啊？”

    “不会，我答应你，一定会给你找一个那样的星球的。”

    “哎呀，怎么是你找呢？我一定是在你之后死的，你是个纯人类啊，怎么可能活得比我还？不过就算你老了，我还是只你一个，等你死了以后，我就把我们在街星家产卖了，谈话买一张船票带你去那个最丽的星球……”

    梦魇沉默地听着迪恩说着他的艾比的过往，想要学他揪一狗尾草，但是他的指太大了，本不起来。

    迪恩嗤笑一声，摘了一大把狗尾草给他：“你是原始机械战士，听说奥利弗恩给你们设定像人类一样的绪，那你会痛苦吗？会恐惧吗？”

    “不会。”梦魇的声音很定，“因为我们是战士，不需要这些绪。”

    “那你肯定会有遗憾的。”迪恩站起来，对着落日张开手臂，“没有痛苦过，你就没有真正活过的觉。”

    “胖墩紫会痛。”梦魇突然开。

    “胖墩紫？”

    “喔，是回溯，一个小胖，他不仅会痛还会哭呢，他有完整的绪系统。”

    “为什么？”迪恩来兴趣了，赶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