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不要被他骗了。”

    “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说。”季岚的脸冷了来，“你到底是来什么的？”

    “我就直说吧，先前那个案还没完。虽然吴立昀曾经现在周楚飞失踪的地，但其他几名受害者失踪的时候，吴立昀都有不在场证据。”罗翊说，“奇怪的是，吴立昀却并不打算将这些作为自己脱罪的证明，要不是我偷偷调查，险些就被他骗了。看上去，他似乎是在为什么人隐瞒。”

    “所以，他真的不是……”

    “顾教授是不是见过吴立昀了？”罗翊突然问。

    季岚转过，没有回答。

    “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吧。”罗翊看着季岚，似笑非笑。

    季岚的袋里，还装着从顾霜成家里找到的那份实验报告。此刻，那张轻薄的纸张就像是被火燃烧着一般，得发。

    “顾霜成有问题，我上就会找到证据。而你，确定自己还要包庇他吗？”罗翊说，“还有，那个至今没有现的受害者。就算他真的死在吴立昀或者别的什么人手中，但只要他和这个案有牵扯，归结底，也该算在顾霜成的上。”

    罗翊的这句话似乎另有意，可是季岚已经无暇再思考这么多了。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顾霜成求证，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和他有关。

    “我不知你为什么要来对我说这些，你若是真的有证据，直接报警抓人好了，何必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废话。”季岚冷看向罗翊，“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这话，季岚没有再多停留，转离开天台。

    在他的后，罗翊的脸上忽然咧开一个笑意。

    “证据，你已经送给我了啊。”罗翊这么说着，微微抬起手。

    几缕金光从他的掌心腾起，在虚空中缠绕几圈，逐渐幻化成一张纸。正是季岚在顾霜成家里发现的那份测试报告。

    “叔父，这一次，你还有退路吗？”

    ……

    季岚回到504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病房的门虚掩着，病床旁边的仪发机械运转的响声。

    床上躺着的人挂着呼机，脸惨白，没有丝毫生气。只是，那张脸却是无比熟悉。

    季岚悄然走到病床旁，伸手，握住床上那人的手。

    记忆，忽然如般涌他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