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杜寒书在纪家老宅不肯走，拍了很多照片，从清晨一直拍到傍晚，不错过任何时间段老房的变化。

    他拉上鹿弦模特，背了两个相机，一个镜大一，换着时而拍拍风景，时而拍上人像，还有小。拍的储存卡都满了。

    他最想拍的，是纪梵昨天来时站着的地方：屋檐，石旁。别的地方鹿弦都愿意合他站过去，唯独这儿，避而远之。

    杜寒书没办法，只是觉得遗憾。他在纪家磨蹭太久，到西塘已经很晚。房间很早就订了，当时没想到鹿弦也要住，只订了一间。

    “太晚了别回去了，我再去要一间。”杜寒书拉着鹿弦胳膊往里面带。他订的是民宅，找到房的老板娘，说明况。

    那老板娘磕着瓜看了鹿弦一后目光就时不时的往他那儿飘：“现在是旅游旺季，哪有那么多房间，你们两个小伙住一间么好了。我们还要招呼别的客人的。你这朋友这么苗条，我们家床那么大，够睡了的。”

    “我还是回去吧。”鹿弦往门外走。

    “别，太晚了。”杜寒书的手到他手掌位置，握住。他手心微，贴鹿弦的手心。

    他不说话也不挣了，跟在杜寒书后走。

    不知要走到哪里去，只知是杜寒书牵着他。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卖相一个比一个好了……”老板娘边走边叹，她走到房间外面将房门一推，开灯，里面净，灯光发黄，照的房间里的，气味也怡人，“喏，就这儿。”

    “我们家的床够大了，足够你们两个人睡了。”

    鹿弦把手从杜寒书手心，目测了一，房间不大，床也不大，宽度是一米二的，他和杜寒书躺在上面肯定要有肢碰。

    “我……”他迟疑着。

    “你又不是女孩，扭什么？”鹿弦看上去比杜寒书要好说话一些，他又的漂亮，老板娘从他这儿手，对他说话的语气也要更温和。

    果然，鹿弦被说中心事，不声了。

    “好了好了，就这样！”见鹿弦不再有反对意见，杜寒书也没有表示不妥，老板娘摆着丰满的腰肢去了，还贴的把门拉上。

    这狭小的空间里，只剩杜寒书和鹿弦两个人了。

    “你真的要跟我一起睡在这儿？”鹿弦迟疑着问。

    “不然？”

    鹿弦不声了。

    杜寒书背对鹿弦把上衣脱了，上半。鹿弦瞧着他后背，视线像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