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于茫然状态，苏秀禾以为他不相信，摆证据：“你亲他时你爸还拍了照片，你小时候还问过这两个小婴儿是谁。你爸爸说是你哥哥在亲你。那时候你多傻啊，居然相信了。”

    “就是后来纪曼曼没了，你爷爷觉得不祥，让你爸爸把跟纪曼曼有关的照片都收起来了。”

    杜寒书愣愣的问：“……那张照片，还有吗？”

    “当然有了，即使找不到，你爸爸也肯定还留着底片。与纪曼曼有关的，他都不舍得丢。”

    “那时候他就在遗憾，说你们两个小家伙那么投缘，要是纪曼曼生的是女儿就好了，一定要抱回家给你当童养媳。”

    杜寒书觉得眶微，眨了眨，密的睫上染了一层薄薄雾，粘成一束一束的。

    苏秀禾陷在回忆里，没有发现：“我们一直知纪曼曼的弟媳很厉害，如果一开始就把那孩抱到我们家来养，兴许他的事就不会被传的这么不堪……可毕竟他姓鹿，你爸爸还追求过他妈妈。”

    “既然爸爸这么喜他，为什么……为什么后来我们两家都不走动了？”

    “……纪曼曼没了，鹿清也不知去了哪里，你爸爸算是心灰意冷，他跟纪家后来那位不对付，怎么可能上门去找不痛快。”苏秀禾说的纪家后来那位就是鹿弦的舅舅。

    “那他知后来鹿……纪曼曼儿的境况吗？”

    “没再去关注了。知了又怎么样，他再喜那孩，不过就是屋及乌，毕竟也不是他的儿……人家孩在自己亲舅舅家，自己亲生父亲都撒手不，我们外人能什么？”

    “也不知那孩现在会漂亮成什么样。纪曼曼的段，鹿清的睛……”

    说到最后苏秀禾也只是一声叹息：“可惜了。”

    第十二章

    一觉醒来，杜寒书了太，开灯。

    昨晚又没睡好，闭上睛后脑里都是鹿弦或者和他有关的，好不容易睡着，又了很多梦。

    七八糟的，醒了就忘。

    他睡前把窗帘全拉实了，卧室里没有挂钟，也不知天亮了没有。

    摸到床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经早上十，居然醒的这么晚。

    他一只手还放在额上，醒了醒神，找到杨昊的号码打过去。

    杨昊很快就接了，声音压的有低。

    “在忙？”杜寒书问。

    杨昊没有很快回答，听筒里传来脚步声和关门声：“有事？”

    “我的车开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