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举着手机想再来一张。

    杜寒书径直过去：“请问你们刚刚拍了什么，能给我看看吗？”他神冷峻。

    “……不好意思，拍了你们的照片。”女生乖乖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照片里鹿弦双目，看着他的侧脸。而他则脸上带笑，乐在其中。

    “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杜寒书：“能传给我吗？”

    “可以可以！”

    加了微信，照片传完，杜寒书：“谢谢，不过还是请你把它删了。”

    “……哦。”她不怎么愿。

    鹿弦也跟过来，安静站在杜寒书侧，手指若有似无勾了勾杜寒书手心。

    “啊！啊啊啊！你不是那个！鹿！鹿……”另一个女孩尖叫，看就要喊他名字，鹿弦以指抵“嘘”的手势。

    周围来往的行人被她的叫声引，驻足观望。

    这一片全是档住宅区，来超市购的基本都是帮工保姆。现在是班峰，他们得去主人家把饭准备好，没有太多时间逗留，看了会儿发现没什么特别的，纷纷离开。

    她小声问：“你是那个视频里的鹿公吗？”

    鹿弦承认。

    “那，他……他就是……”

    鹿弦豪不避讳：“是。”

    这次两个女孩都要尖叫。

    鹿弦朝她们轻摆指。

    女孩捂住嘴睛冒心：“你追到他啦，啊啊啊他好帅，鹿公你比视频里更。”

    鹿弦：“他不能被曝光，你能删掉照片吗？”

    “好好好！”女孩如捣蒜。

    回到车里，杜寒书侧低气压弥漫。

    鹿弦凑过去：“你怎么了？”

    “没事。”杜寒书是心非，生的转移话题，“你过年回去吗？”

    “回……”

    很快到家，鹿弦帮杜寒书把东西都拎回去，这才开始注意他买了些什么，除了今晚要煮的菜以及生活用品，还有一叠镶了金边的红纸，有幅的和正方形的，大概要用来写联和“福”字。

    鹿弦继续翻，看见一本日历、一只大红的圆球绒小猴。

    这些平常的东西在这个房里从来没有现过。

    杜寒书换完鞋，发现鹿弦正蹲着，前一堆被打开的购袋，手里捧着他犹豫好久才买的新年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