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的，我们最近新推一款叫‘缠’的对戒，要不要看看？”

    “缠？”鹿弦重复一遍，“纠缠？”

    经理笑着解释：“不是吧，应该是缠绵，一辈都缠缠绵绵甜甜的意思。”

    鹿弦认真了：“为什么不叫绵，不叫甜，也不叫，非要叫缠？”

    “宝贝，我们不买那个。”杜寒书低喃着跟他说，又问经理，“可以定制吗？”

    “您是我们最等贵宾，服务容里包定制的。”

    杜寒书：“小弦，你有什么想法？”

    鹿弦看着他，沉片刻：“我想简单，光一对指环好吗？”

    “不要钻石吗？如果想低调的话，可以小钻石镶嵌。钻石寓意久久……”经理在一旁推销。

    “久久，是不是镶的越多越久？”鹿弦问。

    杜寒书无奈笑：“你没听过广告语吗，钻石恒久远，一颗永传。只要是钻石，随便几颗都是久久的。”

    鹿弦皱起眉看他。

    杜寒书回望，漆黑的眸专注着，直直望他心里。

    经理：“我们的数量是可以调的，那只是句广告，听再多次也不能是真理啊。”

    四周一片安静，店堂明亮，鹿弦仍是痴痴看着杜寒书，目光战栗间，问经理：“有纸笔吗？”

    经理：“有。”

    他接过笔，双才与杜寒书的视线分开，在纸上画了两个大写字母：D，L，再画两条平行线，截取最端可以看L一横的地方，问杜寒书：“这样两个字母用钻石镶在戒面上怎么样？把字拉一，正好在戒面上围成一个圈。线条细一，不用太明显。”

    杜寒书他意思在脑里把戒指勾勒来，嘴角勾起：“不错啊，L和D的连接成缠绕的样，可以吗？”他问经理。

    经理：“我们的设计师会尽力满足顾客的要求。”

    杜寒书又问：“钻石的数量可以是九十九，或者九百九十九吗？两枚戒指加起来的总数。”

    经理：“我们可以照大小切割，计算好再制作。”

    “戒指里面可以刻字吧？”

    经理：“可以。”

    “给我的刻上弦，他的刻书。”杜寒书在纸上写这两个字，问鹿弦，“你觉得呢？”

    鹿弦正安静的听他说，杜寒书醇厚的嗓音徐徐淌他心里，他想象着对戒的样，目如，角眉梢尽是绵绵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