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倾覆上去，碾上他的，分开齿，探尖，极尽温柔缠绵的去勾鹿弦的。分开时扯一段银丝，杜寒书掠过鹿弦，去。

    鹿弦红着脸，气息不稳。

    “我不知，我猜的……”他声音沙沙的，又甘醇的，语气中带有亲吻过后的温。靠的太近，说话时气呵在鹿弦鼻尖、嘴上，拇指指腹轻轻抚他的耳垂。

    鹿弦瞪大了：“你……你怎么？”

    “我怎么能猜中？”他仿佛怎么也亲不够，又携起鹿弦的手指放在边轻吻，“小弦，你对我是不是第一就喜了？”

    “我……”

    “租房，是不是看到我，才说钱不够，只能与人合租的？”

    鹿弦恨不得钻到地底去：“你都知？”

    “你走之后我慢慢想，慢慢猜，第一次这么自恋，可我应该，全猜中了。”

    鹿弦把脸埋杜寒书的手掌：“你别再说了。”

    “我也一样的，我也第一次看见你就很喜你。可能我比较晚熟，也有可能，你……”

    鹿弦掰开杜寒书的手指，一只睛，听他往说。

    “你就像我梦里的人，意识想接近，可是……大概是怕笨手笨脚，招你嫌弃？”杜寒书尽力去找合适的形容，“你对我总是若即若离，说不了半句话就低。哪像现在，你是我的。”

    杜寒书微微笑着仰靠椅背，反手一拽，把鹿弦拉到面前，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手经过鹿弦翘的，顺着尾椎骨，一路来到腰际，来回的，鹿弦倒在他怀里，惊呼：“你别……”

    “所以你见到纪曼曼的照片，脸刷白，不止是意外我家有她的照片，还因为听说过我曾经迷恋她？”

    鹿弦望着他漆黑探寻的神，只好。

    杜寒书照着他的拍了一：“听说来的事能当真？”

    “还是有真事的。”鹿弦辩解，不满的扭了扭。

    杜寒书又拍了一：“她是我妈妈的敌，我恨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迷恋她？我的确好奇过她有多好，可是那好奇是带有不服的成分的。现在我服了，因为是她生了你。”

    鹿弦埋在杜寒书的颈间呼着他的味：“我误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