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你也许没有的选，可是他们还是有选择的余地的。”末了他又自嘲般笑了，“哎……算了，我与你又说这些不痛快的什么。我来找你只是想来看看你，又何必把自己忧愁的事分给你呢。”

    “如若你忧愁说来能好过一些，那我一定会全都好好听着。”改改叹了气，靠在了他前，“你说什么，今天我都会好好的听的。”

    “我若说，那天回去以后我就后悔了呢？”

    “嗯？”

    仇天酬低，轻轻抚上改改的脸：“那块玉，我不应该就那样摔碎那块玉。我去寺里求了好就才求到的。”

    “你还说是随随便便买来的。”

    “我怕你觉得礼太重不想要。我总是担忧你的拒绝、远离，虽然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似乎都在讨好我，亲近我，可我知，改改……你从来没有真真正正敞开心扉接受过我。”

    改改别过了，笑得勉：“现在……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吧。”

    “那要到什么时候说呢？等到死了再说嘛？等到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了再说嘛？改改……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一件事，为什么那天我就盯着你挪不开目光，为什么过去那几个月来，我每天每天都想看见你。这很荒谬，我为你辗转反侧，我为你茶饭不思。荒谬极了。”

    “你……”

    “我会因为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话愤怒。我也会因为那天你的亲近到恐慌。我怕自己一旦接受了自己的懦弱和望，一切都来不及去挽回。”仇天酬叹了气，“我不想破坏原本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以为那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你我朋友，无话不谈亲密无间。可是——”

    “你不是只想和我朋友的，是吗？”

    改改试探的问。他的心猛烈动着，说话时的嘴都在发抖。这是他等候许久的，也是他简直不敢奢想的。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早已老练到麻木，也不会再有任何波动。然而在这一瞬间，像是沉于河底早已死去的自己再一次复活过来了一样，那温的犹如一团火在他腔之中燃烧跃动。从男人中吐的言语是最好的助燃，让这团火烧的越来越，越来越烈。

    “我不想你把我当你过去遇见的客人那样。我不需要你刻意的讨好卖，也不需要你利用是自己的去赚取我更多的注意力。我不知……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改改。”他低苦恼极了，“这些念整日整日的困扰着我，我都快不明白我究竟想要什么。我在想我应该为那天晚上的事来和你个歉，至少……至少我不应该朝你那样大吼大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