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地拖至桶边，又小心的替他脱了上漉漉的衣服。

    仇天酬度嘟嘟囔囔了一句什么，改改没听懂，晓得他学过日语、英语，心中猜测大概是那些东西。将他衣服脱了去，拖着他扶了里面。溅到改改上，他无奈的叹着气：“是你洗澡，别把我上衣服也了。”

    改改脱了上衣服，把一衣挂在了屏风上面，跨木桶里去，赤的把男人抱。

    “不。”

    仇天酬抱了他。

    “改改……”

    “嗯？”

    “你别怕好不好。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了，我跟你一块担着。仇天酬，你是我活那么大见过最好的人了。您是个妙人啊。”

    “我……？”

    改改停了手上动作，目光忽闪打量着他。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上，改改扬起颌，而光洁的脖颈，氤氲汽之中，偏的温让他们两个人的肤都略微发红。尤其是改改，他肤本就偏白，浸过以后，竟变得粉殷红，角风，一时竟叫仇天酬也看呆了去。

    男人的埋在他肩上，发的沾上改改衣领。青年一双桃微微上挑，轻笑一声，待仇天酬松开手后，把巾扔了桶里面，伸手去解领盘。

    “呐……你轻一些。”发微妙轻哼，改改着仇天酬耳廓碎发，“我才不要你一整个半辈呢。我半辈到底能去哪里都不知。”

    “温怎么样，不啊。”

    “好了，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啊。”

    吃疼的皱了皱眉，改改听男人不快：“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你半辈哪里都不准去想，在我边就好了。”

    改改抬起，对上男人那一副严肃认真的面容。要不是他脸上那两坨酒醉后的绯红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青年并不把他这醉酒后的话放在心上，随答他：“好呀，你要是愿意，半辈吃喝住行，都在凤轩斋好啦。”

    “这样啊？你怎么那么自私呢？”

    “你不信对吧？我是……我是真的，认真与你说。那个家我已经回不去了。让我留在这好吗？改改，求你了，让我留在这儿吧，除了你这里，我想不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收容我了。”

    “真的呀？”

    “我……我不。别的什么人什么事我都能让，就是你。你的半生我要分分寸寸都握在手里面，半分半毫都不让给别人。”

    “我想半辈，都留在你边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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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语气，改改又笑

    “我是认真的！”

    “真的！一都不让！半都不让！”

    “我晓得呀，我也是认真的。”

    青年浸了巾替他洗，又把从仇天酬上淋去：“洗个澡，吃东西，我再给你煮杯醒酒茶。”

    仇天酬一把拽住改改握着巾往他上的手：“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睛。”

    他用力将改改抱住，沾了的手臂在改改青灰的袄上浸开一圈纹。改改抱着他，叹了一气：“你要是这样讲，那就留在这里吗，说什么求不求。你就算不求我，我也会把你留来的。你见我什么时候真的想要赶你走吗？”

    男人微微睁开了睛看他，眉峰微蹙，像是有什么事郁结心中难以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