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仇天酬小声又问了一句：“对了，你之前说居酒屋的事，惠妈妈在那儿现在况怎么样？”

    “你有我呢，怕什么。”改改着仇天酬发，“君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戏，半斗米都行。”

天酬抱住了他的腰，贴上他：“四姨的病要钱，家里吃穿要钱，我哪里敢费你的钱？不过在此之前，我可能是有一段时间没什么账。昨日来前，我确确实实跟兄大吵了一架，家中应该不会再给我钱了。有些丢人，改改，我……”

    “我住在这，心甘愿，而且还是求了改改小老板那么时间。”仇天酬笑着在餐桌边坐，一手托着，“对了，我要付你房租吗，改改房东？”

    “你是真打算住在这儿啊？”

    “我、我别的不计较，就是那个……那个对你有意思的胖——”

    “哎，你把自己放那么低嘛。”

    仇天酬看他：“那你以为我之前说的那些跟你开玩笑？”

    正好这当，如笙端了碗汤从里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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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看你妈妈那脾一定不会走。”

    “我就那天最生气，怎么可能不记得！”仇天酬撇了撇嘴，“别的都行啊，就那个胖，你离他远。”

    “你还记得啊？”

    “别！我住别的地方去嘛？就是要住在你这儿，谁说谁说去。他们的名声都臭成那样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比你起得早，早就吃过了。楼的时候轻巧些，惠妈妈早上回来才睡，别把她吵醒了。”

    仇天酬一窘迫起来：“那么迟了？多不好意思。我这就去。对了，你早饭……”

    “随便你，你跟家里面赌气，住就住着呗。我反正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到时候，你后悔了，可别说是我留着你。”快到厨房了，改改让他去餐桌边等，临厨房前，不忘扭过指着他有说一句，“哎，劝过你了啊。到时候要是真的懊悔了，我可不听你哭。”

    “偿吧你。”

    “阿二那狗跟我娘院里的一个嬷嬷亲，我若来了，她会帮忙的。过两日，我还得偷偷回去拿衣服和用。好在之前来你这边的时候，书本、笔墨带了不少过来，少搬很多。”

    “拜托了几家老板，多去妈妈那边帮帮忙，比最开始去的时候要好得多了。妈妈自己熟客也那么多的，听闻有几个在攒钱寻思帮她赎。”青年往东厢房看了，松了气，“能赎走了也好，省的担惊受怕。”

    嗯，倒也确实是如此，改改心知晓，没有说来。楼梯的时候，他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话说回来了，你来了，阿二谁去养？”

    “名声，我的仇二爷——你的名声怎么办呐？住在了烟柳巷，说去多难听。不然我帮你那条净的街巷那儿找个地方租住吧？总比在凤轩斋好听。”

    “她知的，哥哥那么我，我有什么办法。”

    “好，那仇二爷，咱们能楼吃早饭了吗？你知这会儿什么时候了？要中午啦，你听，楼底如笙都开始准备午饭了。”

    “嗯。”

    倒是犟上了，改改知这当也没什么好劝的，他要真的想留，就留好了。

    改改别开了，小声嘟囔一句：“你也不怕你娘给你气死。”

    “我实话实说啊，你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