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杨毓忻挑眉，神终于缓和了那么一丝丝，“你和那位牡丹姑娘多有联系，就是因为她擅箫曲？”

    “自然。”

    林徽末了，：“牡丹姑娘的箫艺绝对是大家，曲声动人，可与阿忻你在琴上的造诣相媲。”

    林徽末完全不觉得将一位青楼女的箫艺和自家兄弟的琴艺相提并论有什么不对。在林徽末看来，汀兰楼的牡丹姑娘在箫艺上成就非凡，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杨毓忻同样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之。

    他只是想到了林徽末在音律上可谓惊天地泣鬼神的天赋，还有对音律的满腔赤诚之心，不禁默了一，而后淡淡：“你只我擅琴曲，焉知我不擅箫艺。”

    林徽末一呆，眸刷地一亮，：“阿忻，你还箫？”

    “你以为呢。”

    杨毓忻淡淡。

    林徽末顿时就忘记了方才自己的窘迫不安，桃亮晶晶的，满怀期待地看向杨毓忻，：“那阿忻，教我箫吧！”

    杨毓忻的嘴角了，“你的琴曲练熟了？”

    “可以一起练！”林徽末毫不犹豫地。自从阿忻了他的琴艺老师，他地觉得，他之前没有习好古琴，纯属是因为没有遇到名师的缘故。所谓因材施教，在阿忻的手，林徽末觉得他每一天都在步。

    古琴，是他心之所，箫，他同样意。

    只可惜，牡丹姑娘没什么耐心，不肯教他箫，让他遗憾了许久。如今在好友这里峰回路转，怎不令林徽末兴奋不已。

    林徽末猛地向前一窜，抓住了杨毓忻的手，眸明亮，充满了期待：“小弟那里有一曲琴箫共奏之曲，名为《笑傲江湖》。等我琴箫皆通，那我们就可以今天你弹琴我箫，明天我弹琴你箫，何等快哉！”

    杨毓忻神微动，他地看了林徽末一，手一拂，转走小巷，只似漫不经心地扔一句话。

    “看你表现。”

    “好的阿忻，没问题的阿忻。”

    林徽末兴冲冲地追了上去，浑然不知自己的好友正琢磨着买本箫谱自学。

    杨毓忻会箫吗？

    当然……不会。

    杨毓忻活到这个年岁，尚未摸过箫一回。

    从始至终，他都不曾确切说过，他擅箫。

    一直都只是林徽末信不疑地笃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