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句话，直接将林徽末给炸懵了。

    “不过，阿末若是想看，并无不可。”

    ……想看……并无不可……

    林徽末一阵眩，就像是一气了陈年的老酒，烈焰一般的灼烧着腔，熊熊的火焰燃烧全，带起的醉意虽不至于让他昏昏睡，却让他整个人如卧云端。

    他似乎，哪儿都不对劲了。

    若是换往日，杨毓忻这么一说，林徽末上就能够笑嘻嘻地表示，阿忻果然是他的好兄弟，真是够意思。礼向往来，阿忻要是想看看他锻炼得相当健结实的魄，没二话，说给看就给看。再扯一通天这么冷，脱了衣服似乎有些受寒了，不如来几坛好酒，。

    当然，畏寒只是借，重是酒啊酒。

    但现在……

    林徽末的嘴动了动，却是一个字也没能说来。

    他的就像是被榛叼走了，往日里的伶牙俐齿机能辨统统远离了他。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

    要是林徽末足够清醒，他一定能够觉到，此刻那只正握着他手腕的手，掌心已是一片濡。

    修为过了金丹，修士基本成就了无垢之，再加上辟谷，杜绝了五谷回，连汗都不会，除非是心境波动得厉害，绪极端。

    比如说，极度的张。

    哪怕杨毓忻的目光笔直看向前方，但他的神识却在时刻关注着林徽末。在发现自己一笑之后，林徽末几乎看愣了神时，杨毓忻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接来便是狂喜。

    说起来，他这张脸，还是有几分看的。他虽然从不曾看重相，但能够有一张让伴侣瞧着顺甚至心动的相，似乎，不是一件坏事。

    ……嗯，好的。

    心底弥漫的喜悦之让杨毓忻整个人变得无比柔和，他的眉带着清晰的笑意，直让附近走过的仆从几乎看直了。

    “杨公的心好像很好。”

    “杨公真是俊，就跟天上的仙人似的。”

    “听说是比家主夫人来还大的上仙呢。”

    “要是能得到杨公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