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特别？”

    “乖，松手。”最终还是西泽尔打破了沉默，“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彻底康复。”

    “别装了，我可是莉莉姆的弟弟。”坎特雷拉握住了那只手，漫不经心：“你不是有洁癖么？怎么愿意直接接我这个带着不明疾病的人呢？”

    坎特雷拉对所谓“可”的小动并不冒，不着痕迹地把挪开了。

    “你住手！”坎特雷拉抢过兔，“不要转移话题。”

    话音刚落，西泽尔就被一大力拉起，狠狠抵在墙上。

    坎特雷拉看着自己的血一针筒，细微的刺痛现又消失，再度开：“我的记忆有些不全……所以……我们以前认识吗？”

    岁月在这一刻仿佛被折叠，西泽尔习惯地去碰坎特雷拉光洁的额，却在达到目的前被用力抓住手腕——坎特雷拉睁开，尽上挑的里还蒙着汽，其中的危险却不容置喙。

    “不要再玩文字游戏了。”坎特雷拉咬牙切齿，“我的耐心不多。”

    “坎特雷拉。”西泽尔终于认真地念这个名

    坎特雷拉：“……”

    于是，等西泽尔送走最后一个病人，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平日里俊近妖的青年收起了他骨里的侵略与锋芒，抱着一只雪白的兔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显得可而无害。

己太过天真——病人已经将房间得满满当当，连同西泽尔说上句话都非常困难，只得退后一些，在椅的最末端找了空位坐。

    “我以为你又发烧了。”西泽尔面不改。

    “什么手？”

    “你想对我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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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舍得杀？”

    坎特雷拉去一次角斗场就可以放一个假，所以并不急于一时，等待的时光反而为他带去几分闲适——直到小被什么东西拱了一。

    两人一时陷僵局。

    第4章 04

    西泽尔动作一顿，笑了：“你猜？”

    “那我现在就杀了他也无所谓吧？”西泽尔提起坎特雷拉膝上的白兔，“反正只是解剖实验用的样本罢了。”

    兔却不死心，认定了他似的，继续往他边靠，甚至还大有顺着爬上去的意思。

    “我没有。”西泽尔淡淡，“我只是在向你演示，何为‘特别’。”

    抓着兔的一对耳朵，坎特雷拉把它送到了西泽尔的前：“你的？”

    “不喜。”

    “嗯。”西泽尔正在写病例，“帮我抱一会好吗？他似乎很亲近你。”

    “你什么？”西泽尔注视着困兽一般的坎特雷拉，明知故问。

    “……好吧。”

    “没错，但是还有更多——比如隐藏在心最的‘喜’。”西泽尔依旧很温和，却让坎特雷拉莫名地骨悚然。

    低一看，是一只雪白的兔。

    西泽尔正在为一个老婆婆看病，却依旧锐地捕捉到不大的推门声，他看向坎特雷拉，里盛着笑，冲他了，再多的表示却也没有了。

    “——你喜兔吗？”西泽尔突兀地问了一句。

    “被你发现了。”西泽尔低低地笑起来，视线如同蛇一般在坎特雷拉上缠绕，“你对我来说，很特别。”

    “是吗——”坎特雷拉松开手，转而抚起西泽尔修有力的手指，“那么，请问你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