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秘密说来。

    西泽尔熟门熟路地在黑市租了一架没有牌照的飞行。

    “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坎特雷拉有些心复杂。

    “教廷里黑暗得狠，时常需要我亲自动手理一些事。”西泽尔一边驾驶飞行一边无所谓地告诉坎特雷拉教廷黑幕。

    “你可是主教候选人。”

    “这只能证明我是权斗中最狠毒的那一个。”西泽尔微笑，微微握了纵杆，“教廷自那时起已经变了。”

    “那时？”

    “嗯，格涅乌斯掌权之后。”

    “又是格涅乌斯。”坎特雷拉靠在座位上，叹气：“我塔尔塔罗斯的也是他。”

    “你都知了？”

    “只知名字和他崇尚邪神罢了，网络上没有半关于他的记载。”

    “你有兴趣听一些旧地球时代的秘密吗？或者说，格涅乌斯对人类犯的罪。”

    “你说。”

    “旧历公元22世纪，地球逐渐枯竭，人类爆发了第四次世界大战。”西泽尔语调平静，“细节我不清楚，只知战后地球人锐减至一亿，科技倒退数百年，剩的人类聚集在一起创造了新迦太基。”

    “新城。”

    “没错，但最后人类并没能重新开始。”

    “为什么？”

    “格涅乌斯。”西泽尔有一丝咬牙切齿，“他是战前仅存的几名科学家之一，但是在新迦太基，科学并没有什么用，科技倒退使得人类的生产方式几乎回到中世纪，比起科学，祈祷更能安他们，教廷的力量因此日渐壮大。”

    “这和格涅乌斯又有什么关系？”

    “格涅乌斯是个狡诈的人，也是个极端分，他将自己的理论与神学结合创造了一学说，然后向国王言——他说，他可以让人类神的领域，国王相信了，便推举他为教皇。”

    “那他成功了吗？”坎特雷拉呼一滞，某异样的觉自心底升起。

    “他失败了。”西泽尔嘲讽的微笑，“他走错了路，一脚踏恶的领地。”

    “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