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成功了，就不会有现在的你了。”

    杭睿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早就被剧透的故事。

    即便杭睿想要继续看去，但他也没有忘了前最重要的是什么，知灵止此刻不会有事，杭睿也就能稍微放心了。

    “走吧！”杭睿拽了拽应宸的手，“我们想办法去。”

    应宸了，从手中变一块龙鳞，朝着灵止所在的地方扔了过去，这既然是灵止遗留在六上的记忆，那么突破就是环境中的灵止，只要用龙鳞开路，自然就能找到去的路。

    然而那块淡金的龙鳞却在靠近灵止的时候，瞬间弹了回来，若不是应宸疾手快，杭睿脑袋上可能就多一个大包了。

    “怎么回事？”杭睿之前也看过应宸让谛珀用龙鳞给亡灵开路，那番景象只要是亲见过就不会忘记，绝不是前这样的反应，于是他转看着应宸，不解的问，“怎么弹回来了？”

    应宸看了一那块弹回来就带着划痕的龙鳞，又看了一正在逐渐变得模糊的灵止，了然：“因为这不是灵止的记忆。”

    “那是谁的？”

    “楮柏。”

    “什么？”

    应宸指着灵止，看着杭睿说：“你看仔细看，灵止的动作很不自然，不像是神巫那行云的方式，说明这分容，很可能是楮柏后来知了这件事之后，臆想来的一个过程，而不是灵止当时就真的这样了。”

    确实。

    杭睿越看越觉得别扭，虽然他还不能完全掌握灵止会的那些祈福仪式，但他也能肯定，所有的法术中，都绝对不会有这样近乎于同手同脚，僵怪异动作。

    肯定着应宸猜测到同时，杭睿忽然想到了什么，握住应宸的手，把脑里想到的事一脑儿讲给应宸听。

    “你说那个挑唆大王造反的……会不会就是梼杌？他最擅诓骗凡人蛊惑人心，所以大王才会勾结外人造反！不然的话，本不可常理，谁造反会选择跟外人合作？不怕最后引狼室吗？只有梼杌，他本不在乎谁输谁赢，只要凡人倒霉，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快乐，无论是族灭了楮柏的落，还是反过来，对他都没有区别！”

    杭睿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激动地跟应宸说：“所以后来楮柏才能拿到那个关着梼杌的石，听信他的谎话，被他蛊惑，最终将灵魂卖给了梼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