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但也和傅愁担心的一样，这只是表面，至于沈知行到底怎么想，众人都不知晓。

　　指望班曦看来是不可能了，班曦一天有九个时辰都为肚里的孩提心吊胆，三个月这个危险的临界就要到了，她现在顾不上其他。

　　沈知行捡完豆，坐来给班曦念话本，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故事平平淡淡，要么是落魄贤才奇遇后中皇榜，要么是郁郁不得志的清官被储君看中，从此平步青云，封王君王妃，真正的白天黑夜都辅佐君王

　　班曦如今不适合听太跌宕起伏的故事，这些老掉牙的玩意儿刚好够她打发时间。

　　不过，对班曦而言，与其说是听故事，不如说是得空看她的帝君。

　　沈知行念完，合上书，见班曦还未睡着，撑着脑袋笑看着他。

　　沈知行突然笑声来。

　　班曦问：“笑什么？”

　　“想起你到家里来的那晚……那是陛第一次留宿外。”

　　班曦也笑了：“这事你不提，朕还想不起。”

　　她小时候……约莫六七岁的时候，随父皇去了沈府，因为不舍得走，第一次撒谎，对先皇说，想在沈府听一听打更声和里的有什么不同。

　　很拙劣的借，现在想想看，父皇是真的疼她。

　　于是班曦成功留宿沈府，可空喜一场，随行人们折腾许久，布置好了房间，沈怀悠和沈府上一百多人在门外安后，就离开了，本不可能让她和沈知行睡一起。

　　她那时认床，沈府的床榻自然比不得里的舒服，她一夜没好睡，第二日寅时就折腾起来返上学，困得一一，可还要撑着睛，只为了看一沈知行。

　　“朕那时总觉得亏了……本以为留在沈府能比平时多看你一，没想到规矩反而比里的多，还是到了里才能见到你。”

　　“那时的皇上，就像现在。”沈知行目光温柔，“明明很困了，可还撑着不愿睡。”

　　“睡了，就少看你一。”班曦打了个哈欠，说，“所以不舍得，你在边时，我就想多看看你……”

　　“睡吧，我不会离开。”沈知行垂说。

　　“当真？”班曦握住了他的手，“不哄朕？你是看在储君的面上，才这个决定的吗？”

　　沈知行摇：“不会……我想明白了。我陛几岁，若是还这孩气的事，那就太丢脸了。”

　　“你我几岁……”班曦突然说，“我本就少看了你好多年……后来又与你分开，十年光里，没有你。沈知行，要是人不必睡觉就好了，我就把错过的那些年慢慢看回来……”

　　沈知行轻轻笑了笑：“原来陛如此可。”

　　班曦拍了拍床：“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