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灰的污渍。

　　朱盼盼每天洗手好几次，表面看来，手背净白皙，她没想到会这么脏。

　　其他人也是一脸惊奇的模样。

　　“好神奇啊。”

　　“是啊，好有效果。”

　　“没想到手背看着很净，还藏着这么多灰洗不来啊。”

　　卖化妆品的姑娘很得意，看大家都很惊讶，赶趁打铁地推销她的化妆品。

　　朱盼盼和赵晨没经住蛊惑，一人买了一。

　　两人还滋滋梦，想象洗完脸后的景。

　　赵晨：“哎，会不会洗一脸盆灰，然后咱们的脸白得跟我吃的清一样？”

　　朱盼盼：“嗯，或许吧，那要不要把全都洗一洗，只有脸白的话不好看。”

　　赵晨：“那当然，早知多买几了。”

　　朱盼盼：“一就我好多钱，心疼死了。”

　　柳桑昂凑过来，拿过朱盼盼手里的化妆品，反反复复地看。

　　“你俩兴成这样儿，就因为买了一假化妆品？”

　　赵晨惊呼：“假的？怎么可能？人家当场试验过，除污白，特别有效。”

　　朱盼盼举着手背给他看，“是啊，你看我的手背，是不是比其他地方都白？是这化妆品的功劳。”

　　看着这两个傻姑娘，柳桑昂哭笑不得，解释：“傻瓜，她那试用装或许有用，但是你们手里的是三无产品，假货。最好不要用，万一对肤有伤害可就麻烦了。”

　　“真的是假的？”朱盼盼抢回来翻看，也不知怎么分辨真假。

　　杨瑞霖慢悠悠从后面走过来，翻看了一朱盼盼手里的化妆品，用投三分球的姿势，准确无误地丢了不远的垃圾桶中。

　　“笨小猪儿——”

　　“哎，我才买的......”老实说，朱盼盼有些心疼，假不假，总要试过才知啊，说不定，假的也有效果呢。

　　杨瑞霖上猜到了她的心思，轻斥：“试什么试，万一对肤有害，你可要变成麻脸了。行了，你不用化妆品，一样漂亮。”

　　“既然还没用，完全可以找那女人退货啊。”朱盼盼不死心地嘀咕。

　　杨瑞霖了她的发，哼笑：“退货？你倒想的，人家给你这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