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谢谢啦，但是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呀？”

　　步翎：“因为是大人呀，会很多你不会的东西。”她顿了顿：“跟你爸爸是同事哦，你爸爸也很厉害。”

　　提到爸爸，芸芸低，揪着衣服上的蝴蝶结。

　　“可是爸爸跟妈妈老是吵架，妈妈还说爸爸大概会不要我们。”

　　“不会的。”步翎说：“爸爸妈妈吵架是因为他们都太在意彼此了，你爸爸是很忙，但是他忙着帮助别人，其实他一直都很你。”

　　“那妈妈还总是生他气。”

　　“你妈妈也很伟大。”步翎说：“非常伟大。”

　　步翎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跟芸芸说这些，她想或许在十年以后那样的芸芸也不会记得那么全的过去，但是她还是很自作多的说了。

　　十年后的程燃那么可怜，如果一切安然无恙的度过，芸芸可以完好的留在他边，没有任何芥才是最理想的吧。

　　那个叫步步的小孩实在是藏得太好了，现在所有的孩都去找她了，步翎便不打扰他们玩耍，溜了校园。

　　柯廷飞这趟家访看来成功，徐婉婉第二天照常去上学了，看见他和步翎还主动打了招呼。

　　“你说这小姑娘还腼腆。”步翎说：“每次跟咱俩一打招呼就脸红着跑了，怪好玩儿的。”

　　柯廷飞：“你昨天洗发用的什么洗发，味没前天那个好闻了。”

　　步翎：“……你本没听我说话对不对？”

　　柯廷飞：“……”

　　一切都看似相安无事，日一天天近期末考，某一日，步翎收作业的时候发现徐婉婉的作业本上有胶带粘着的痕迹，她留意了一，发现徐婉婉的手臂上有些青紫块儿，只是她总穿袖掩盖的很好。

　　步翎趁着可见询问徐婉婉，徐婉婉却言辞闪烁，让她别问了。

　　“步老师，我没事。”她认真：“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卧薪尝胆，等到我考上一所好学校，就可以摆脱现状，扬眉吐气，让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步翎觉得青期的女孩大概心思都很复杂。

　　她说不哪里不对。

　　晚上煮汤的时候她跟柯廷飞说了这事，柯廷飞不以为意，睛直勾勾的盯着锅里的筒骨：“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步翎把他试图伸锅里的爪拍开：“我没有想太多，我那叫合理推测！校园霸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