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厨房有我们两个就行，你们坐着就好。”

    顾胥神复杂：“……你怎么来了。”

    顾国忠摘帽：“要不是陆晏找我，你以为我乐意来？”

    顾胥看着穿得一红的顾国忠，没说话，底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淑芳拉住陆晏，笑：“小晏，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陆晏又去洗了果，“妈，伯父伯母，你们坐，菜上就好。”

    说完，他侧过脸，“去看看汤好了没。”

    顾胥拉着他，径直路过厨房。

    他把他带到走廊边，声音很低，脸上看不什么绪：“你去找他的？”

    陆晏眨：“是啊，过年就要一家人……”

    话没说完，就被顾胥堵了回去。

    男人的吻烈又缠绵。

    陆晏先是一愣，然后手环到男人后，摘洗菜用的手丢在一边，抱住了他的腰。

    年味这东西，顾胥不知多久没切会过了。

    以往李淑芳也会到公寓给他包个红包吃个饭，但对他来说，就跟平时吃饭没什么差别。

    而现在，电视里放着晚，相声演员的声音时不时就能传来，客厅里李淑芳和陆淼的对话正行着，外面鞭炮声响了一夜，烟味透过窗，一缕缕钻屋里。

    家人，人，年夜饭。

    都是过年的气息。

    “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她们俩该饿……”顾国忠的声音从侧传来，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陆晏一惊，用力撑住顾胥的膛，两人快速分开。

    顾国忠：“……………………”

    陆晏：“…………………”

    顾胥弯腰捡起手，给陆晏好，然后转过，淡淡：“上好了。”

    三个男人表各异从走廊走了来。

    李淑芳见顾国忠表奇怪，问：“怎么了？”

    顾国忠一脸沉重的坐来：“…………没事。”

    菜上齐，五人坐到饭桌上。

    陆晏拿着手机，拍一桌佳肴，和桌边的人，没有拍到脸。

    他发了条微博：“大年三十，大家记得跟家人一起吃年夜饭。”

    顾国忠见了，忍不住：“现在的年轻人，吃个饭都要拿手机戳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