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日复一日不断加的绝望，在每天夜里痛得本睡不着的极致的痛苦，每一次失去意识都觉得自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恐惧，以及一寸一寸骨化了的，毫无希望的挣扎

    ——他一直以为，他还是很幸运地有这样他的父母，他甚至为此，从来都不敢放弃一丝一毫生的希望。

    可真相让他明白，他到底是有多可笑。

    “大哥，”迹看向越，让自己尽量笑来，“可以把他给我吗？”

    越，“可以。”

    “不！”泽的表突然变得恐惧，他看着越，“我还知关于杜兰特的很多秘密！”

    迹接了话，“你在撒谎，杜兰特戒备心很重，你只是他的合作伙伴而已。”说着，他拿了一个手掌大的资料盘，递给越，“作为谢礼。”

    越，接了。

    “谢谢大哥。”迹努力地又朝着对方笑，再看向泽的时候，慢慢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却只是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泽觉到了恐惧，他从自己这个废一样的儿上，觉到灭的恐惧。他甚至不敢动，不敢提一句凯瑟琳，也不敢开发丝毫的声音。

    他清楚地觉到，迹恨他，想杀了他。

    发现泽已经害怕地手指都在不自觉地动，迹却突然不想再将这样的丑态看去了，动作极快地拿了手枪，对准了泽的太，在对方恐惧的神中，毫不犹豫地了扳、机。

    “砰”的一声，有鲜血溅到了迹的脸上。

    他垂看着倒在了地上，已经失去了气息的人，有落在他上的血滴，顺着脸颊了来，像是一血泪。

    隔了好一会儿，他抬认真地看着越，“请替我转告闪闪，那张唱片，我真的很喜，那是我收到的第一份来自朋友的礼，当然，如果他把我当朋友的话。”

    没有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他再次举起枪，对准了自己的心脏，毫无半迟疑地开了枪。

    “迹！”越迅速站了起来，快步过去半跪在地上，手用力地捂住狰狞的伤，但鲜血还是从他的指间源源不断地了来。

    看着越震惊而焦急的表，迹嘴角带着笑，已经说不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