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和越说的一样，叶闪闪才松了气。

    莱尼又吐来一血，呛咳几声，才慢慢站直了看过来。

    叶闪闪对上对方的神，意识地抬起手小幅度地摇了摇，“你好。”

    用手背随意了自己嘴角的血渍，莱尼的目光定在越的脸上，“越？”他的声音没什么力，还有些沙哑。

    “我是越。”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莱尼松了一气。在此之前，他亲看着杜兰特将他的相“复制”来，再经过修饰，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在杜兰特用了他的脸，形态甚至是走路的姿势，都模仿到极致之后，他自己都看不来两个人有什么不同。

    而他自己被装作了杜兰特的模样，困在了实验室里。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杜兰特的意图——让叶闪闪和越亲手杀死他这个假杜兰特，炸毁这个实验基地，而真的杜兰特，则会着”莱尼“的份，去到越和叶闪闪的边，伺机而动。

    令他庆幸的是，他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有些虚弱地靠在金属架上，莱尼轻笑，“看来，你们没有被杜兰特蒙骗。”接着，他很快把自己在排查定时炸弹时，被杜兰特迷之后带回地实验室，又被调换了份的事详细地说了来。

    听完，叶闪闪指了指他的手臂，“他给你注了什么药？”

    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莱尼摇摇，“我醒来之后就发现了这些针孔，不清楚到底用了什么药，不过应该有肌松弛剂一类的。以及，我确定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通过一些手段，让我说了很多事来，和……幼梨相关的。”

    他声音有两秒的停顿，接着解释到，“我以前去过相关的心理屏障建设，对眠有一定的抵抗力和察觉力，所以我确定，他应该是通过特殊的眠和药手段，让我把记忆里的一些事说了来。”

    手上恢复了一力气，莱尼摸索着，从自己的脖半分开始，掀起了一块仿真人，一一地撕了来。又将改变脸型的填充取，五官以及全各的修饰也都拿了来。这时候，他的相完全变了，形也和之前有了不一样。

    “这才和那张照片上的人对的上。”叶闪闪迅速打量了一遍莱尼，得结论。

    “照片？”莱尼将东西全都装了废料桶，听见叶闪闪说的话，问了一句。

    “嗯，你寄给幼梨妈妈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