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几个人他早就知，有的已经搬去了，有的本来就住在外面，只有夏扶薇还住在校，意味着他可以送她回去，有一段单独的时间。

　　饭桌上，夏扶薇很安静。

　　很大家闺秀的坐姿，背得很直，吃饭很慢，用筷一挑着，却一都不作，都印在了他里。

　　饭后，沈行之送他们几个回家。

　　送完最后一个女生，车里就只剩他和夏扶薇。

　　就和他预想的一样。

　　车有条不紊地开着，车里安静得一声音都没有。

　　透过车镜，沈行之看到夏扶薇坐在后面，偏着看向窗外，两只手很拘谨地放在膝盖上。他能看来她的小心谨慎，还有张。

　　窗外的霓虹映在女人的侧脸上，溶解在夜里。

　　“有男朋友了吗？”

　　沈行之好像很无意地问了那么一句。

　　然后他便看到夏扶薇把转过来，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完全没有意料到会被别人问这个问题。

　　“没……没有……”

　　沈行之把视线收了回来，睛看向前面正在倒数着的红绿灯。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

　　“你觉得我当你男朋友怎么样？”

　　“……”

　　他重新透过镜去看夏扶薇的时候，只看到那女人里的兵荒。

　　“那个，老师……我，我在这里车就可以了。”

　　夏扶薇的声音很抖。

　　沈行之听来了她声音里的张，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把车停在了路边，让她去了。

　　他坐在车里，看夏扶薇走得踉踉跄跄，快要跑起来似的。

　　他开车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跟了一会儿，然后把车停住，车赶了上去。

　　沈行之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了来。

　　“我喜你，你害怕了是么？”

　　夏扶薇没吭声，神四躲闪，本不抬看他。

　　“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