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郑时：“你要真想这样，那也好啊，记住以后绷住了，别没事儿就得寸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吧，你到底对我怎么个想法？”

    “我您啊，爸，我您！”周端几乎是喊叫着说这话，“怎样相都无所谓，什么关系都可以，我想要见到您，想要在您的边。当初恨死了您，可这两年多我本忘不掉您，每一天每一天都想着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呢？您想怎么我不都好吗？父又怎么样呢？我您这还不够吗？后来您来找我了，我简直要兴疯了，您又有那个意思，我想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您，都不能搞砸。所以其实爸，您想保持炮友关系也好，您想试试别的关系也可以的，我可以变成任何您想要的样，这次一定会演好，不破绽，好吗？”

    “你再说一遍。”郑时说。

    “不破绽……”

    “不是这句。”

    “保持炮友关系？”

    “不对。”

    周端平静来，努力回忆了一，说：“我……当初恨死了您？”

    “再想。”

    周端呆了一，喃喃地说：“我您。”

    郑时笑了，他“嗯”了一声，又伸手来敲了敲周端的脑壳，说：“我这么聪明就不说了，你妈也明得不行，怎么就生这么一个傻儿来呢？”

    “啊？”一瞬间，周端想起了过往的辉煌，从小到大一直是年级第一，考也是区第一，直接重大学的门专业，大学里更是叱咤所有考场，哪里傻了？

    郑时说：“说不许叫爸爸，要叫郑先生，从一开始就是逗你玩儿的，你没听来吗？”

    周端摇。

    郑时叹了气，：“本以为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你来我往地玩得还开心的，结果我又估你了吗？”

    “您……您什么意思？”

    “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啊，傻孩？唉哟我的小傻帽儿哦……”郑时把他搂过来，拍着他的背，说：“看到你哭，我都慌了。你好好想想，只是玩炮友游戏的话，会好好的别墅不住，跑到你学校附近来买房，天天跟你在个小三居里憋着吗？我会天天想着你，没事儿就逗逗你吗？我会跟你去检，会那样吻你，会这样看你吗？傻瓜啊，新生活开始了啊。”

    周端还于呆滞状态，郑时补刀说：“但是听到你的真心话，我很兴。小端，我是一样的，我是一样的。”

    二十二

    周端还于当机中，郑时他的脸，问：“怎么了，傻啦？”

    “您……您不是在逗我玩儿吧？”

    “我不拿这事开玩笑。”

    “那……您怎么这么坏啊……”周端终于破涕为笑。

    “不是我坏，是你傻。”

    “我不傻，我就是太喜您了，被蒙蔽住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