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像是……苏臻。”

    “你在开玩笑吗？”柳卿华没忍住笑了来，“他哪里看起来乖？”

    不要拆穿我嘛。南慬在心里不满地想。

    “你们以前关系就很好嘛。”南慬又说。

    “是啊，”柳卿华看向窗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久远的事，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和许多，“我们两个还有吴桐，从初中开始……”继而又化作苦笑，：“不过，那并不是一段多么好的回忆。”

    对于这件事，南慬有，就像是他跟沈阵那群朋友一样，绝对不是好，但十分难忘。南慬把手的资料先放，又问：“你以前很凶吗？觉苏苏他们有些怕你。”

    “不啊，”柳卿华云淡风轻地回，“我以前跟现在一样，只不过那时更不懂事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柳卿华又说：“其实很多人都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一面，这没什么奇怪的，人心本就难以猜测，一时看不透是常事。”顿了，他又说：“其实阿臻也是，他对陌生人总是很冷漠，但对你却很好。”

    好？南慬回想起自己以前被苏臻在龙，一言不合就动手，好奇柳卿华是从哪里得的这个结论。也许柳卿华也想起了这些事，尴尬地改：“特别，是特别。”

    “他对你是不一样的，我曾经以为他不会对任何人上心，没想到他遇到了你，你或许会改变他，准确的说，你正在改变他。也许他有时看起来有些轻浮，但他只要认定一个人，就一定会对他好，所以，我，还有阿桐他们，都是真心希望你们能一起走去。”

    他说完这些话，开始自顾自地整理资料；南慬也沉默了起来，在心里慢慢消化他刚才的话。

    一起走去……吗？说起来，他从未考虑，他们到底能走多久，他家不像苏臻家里一样，这事，他从没想过让他父母知，他也本不敢想象那是什么后果，那他们难要一直这样去吗？现在还能在一起，若是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不在自己边的人，早晚不会是自己的；你看得住他的人都未必看得住他的心，更何况你连人都看不住。

    没过一会，三个人就提着饭回来了，吵吵闹闹的吃完了饭就各自活，不到午休结束就完成了，习羽甚至还睡了十五分钟——虽然他也没怎么活。

    工作完成后还有一时间，吴桐也爬到桌上睡觉了，苏臻见南慬从刚才就一直不说话，推了推他，问他怎么了；南慬看着苏臻，沉默了半响，突然抱住了他，趴在他背上问：“你觉得我们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