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得意在里面。他光潋滟的望着邓金，忽然一笑，八粒牙齿一闪,又了。邓金见过这样的笑容——西方绅士与日本女郎的结合——邓月明给沈文昌看的。他立刻觉得刺激，觉得漾，觉得有阵火向涌去，觉得有阵酥麻往上扬起。他想立刻起，把邓月明带到家里去，或是带到僻静的旅店去，人就放到床上，脱光衣服捆在铜床杆上。他以前往往对人用，知那人无力挣扎的妙。然而只是心里过了一阵，抬手还是给他倒酒，怕醉的不彻底，要生事端。邓月明推脱一，邓金却伸手整个的包住了他的手和酒杯，一对浑浊的盯着他笑，像是一尸的兽，绷了一张人面，嬉笑脸的等人咽气。“喝吧，喝吧！”邓金把着邓月明的手，把酒杯送往他的嘴边。他现在是完全的听话，完全的驯服，正歪着脑袋，就着邓金的手喝酒。邓金甚至想把手伸邓月明的嘴里，去作他的，他的齿。只是那桂鸭好巧不巧的来了。

    邓月明尝了一，把筷一摔：“一鸭味！”他醉了。

    “鸭当然是鸭味。”邓金失笑。

    “鸭腥气。“邓月明摇摇，很自觉的抱起酒杯喝酒。

    “那就不吃了，回家去行吧？”邓金试探着问他。他摇着：“不去，家里没人……我不去。”

    “那去我家吧。”邓金立刻起，抱起邓月明，让邓月明一只手搭在自己脖上，装作哥俩喝的模样。

    “结账！”他心难耐，简直猴急，邪火一旦烧起来，立刻就付诸行动，要把邓月明带回去好好的一番。

    沈文昌他是不怕的，邓月明醉成这样，他可以一咬定是勾引，叫邓月明吃了亏也不敢告状。何况这事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最后一次，这等于是一痕迹，一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是最懂得怎样坐地起价，怎样要挟的——这是他的职业。

    这时候一个包厢的人来了，都是青年人，正谈着什么，走在最前的正好是路晓笙。他见到了邓月明半靠在邓金上，几乎是被邓金拖着走，立刻觉一不详，以为邓月明这是被挟持。他猜的其实并无大错，行动也是极快，冲上去就拦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