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开着气时。他的是柔的，光的，罩着一件宽大的纺绸褂。腰上也不过是一条松带，系老银的夏布，很块就能拉来。他夹着，略微弯着膝盖，小肚打着颤。

    “你比我心思更快……”沈文昌的手指探他的嘴里，作他的，笑吻他的耳。邓月明很动，轻轻咬了他的手指。

    “尖牙的小畜生”沈文昌笑：“哪里都是的，只牙齿和那儿是的。”

    邓月明着他的手指笑，忽的肩膀一发力，挣扎来，转过去抱住了沈文昌。沈文昌大笑起来，圈着他，托着他的一举，他便整个人都挂在了沈文昌上，两条环着他的腰。他们一块闹着转圈，合着无线电里滴溜溜的音，滴溜溜的转去，笑着撞到客厅的餐桌上。邓月明吃痛哼了一声，可还是要吻他，要解他的带。他却捉了他的手，禁锢着他，问他：“那后来呢？”

    “后来？”邓月明迷惑。

    “你第一次那么得意，那后来呢？”沈文昌挠起了他的腰，他笑着缩成一团，在桌上似哭似笑的扭动着。

    “你后来还得意不得意？嗯？”沈文昌退的他的，四的抓他的。他非常的怕，一双又被缠着，膝盖都打不开。他只能是求饶着：“沈先生！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可不敢再得意了！老天啊……饶了我吧！”

    “你求老天，还是求我？”

    “求求沈先生！呀！我从小就怕！饶了我吧！”

    沈文昌满意的停了手，邓月明立刻蹬掉了，一只赤脚去蹭沈文昌的。他已经全了来，玉一样肤，不见天日的白。间净漂亮，是自己打理过的。他还着气，膛一起一伏，褂已经被撩起，了一片小腹。他的躯是晋魏的佛像，燕瘦却柔韧，衣裳料一块一片一条一缕，全然没有版型的挂在上。可灵魂却是一只狐狸的，带着野兽的贪。

    他懊恼的笑着：“后来我后悔死了，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可是你不来，总也不来。我只能想着你，自己……自己，没趣死了，怎么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