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完，你全家都没发育完！”陆一想到这个就很气。手术前一个护士阿姨十分熟练地指挥他把脱了，说要清理分防止术后染。陆一刚纠结一秒，阿姨就说：“小孩，我们见得多了，你别害臊。”

    纯良少年就这么不得不脱。

    “这孩边得好看啊。”一个医生有无聊地说。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每次都观察人家丁丁是什么癖好？”

    陆一心如止，已经不知该不该谢医生夸他。

    忽然一个拿工的护士说：“人孩还没睡着呢，你们嘴上都收敛着。”

    终于安静了一会，陆一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自己肤，虽然不痛，还是张地握了宝宝。

    “咱们夜宵吃什么呀？”一个医生问。

    “保丁。”先前说陆一小弟弟好看的医生开。

    “晚上看丁丁，夜里吃丁，你不亏姓丁。真的，就是你这个姓不好，让你这么猥琐。”

    “那幸好我是跟我爸姓，跟我妈姓更完。给我纱布。”老丁说，“我妈姓朴。”

    “我要告诉嫂。”一个护士笑着恐吓。

    陆一听着这群人絮絮叨叨地一直在聊了手术台吃什么外卖，听得自己都饿了。

    “孩睡了吗？”老丁问。

    “没。”陆一轻声答。

    “想看你的阑尾吗？都化脓了，还酷炫。”老丁洋溢地推荐，“我夹给你看啊！有像虫！”

    “我不看！我不看！”陆一连忙说，“谢谢您好意，我怕看了以后吃不东西。”

    “你就一阑尾，这次不看以后没机会了。”老丁仍然持卖安利。

    陆一闭上。

    老丁乐了，又把阑尾夹走了。

    “老吓唬孩有意思吗？”护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