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久了都这样，见得多了。”

    陆一想到小白好像自称是捉专业，有尴尬地。

    “你怕我闹事啊？”

    “没有。”

    “你的问题倒是很有意思。”小白似笑非笑地盯着陆一问，“你怎么会问，我喜不喜成伟业？他可是个男的。”

    陆一把手到兜里，故作老成：“穷举所有可能而已。你没事我就回席了。”

    小白摆摆手，站在墙角继续烟。

    李非珉在陆一的盘里放了好几菜，看见陆一回来，邀功：“刚刚上的，我特意给你留的。”说完打了个酒嗝。

    陆一无打采地坐去。

    “怎么了？”

    “我爸回家了，让我早回去。”

    “那我跟你一块走。”李非珉立刻搁筷。

    成霸业脸上两坨原红，嚷嚷：“怎么这么早就走？”

    “跨年呐！过新年！”李非珉说，“难还跟你过？家里让我们早回去。”

    伟业地给两个人一人了一个红包：“记得婚礼的时候也来！”

    李非珉和陆一不好意思收红包，还是霸爷趴在椅背上说：“你们就收吧，我哥今天非要钱才兴。”

    “就是，以后钱归嫂，想给你们红包都没有。”伟业的一个朋友起哄。

    “瞎说什么呢。”欣然笑着说，“你们就拿着吧，大冬天的，又是过节，难为你们帮忙跑一趟。”

    于是一堆人送他们，又起哄让李狗喝了一杯才走。

    李非珉了包厢便挂在了陆一上，对着陆一脖呵酒气。

    陆一因为不久前过手术，今天喝酒也很有限，几乎没沾几，倒是李非珉不知不觉地闷了不少白的，酒劲渐渐上来了，有昏昏睡。

    小白看见陆一揽着李非珉走路十分艰难，上前来帮忙扶住李非珉：“我帮你把人到楼，你们打车吧。”

    “谢谢。”陆一艰难地往前走。

    李狗整个重心都在陆一上，说话却很清醒似的：“六一，我是不是很重？”

    “你到底醉没醉啊？”陆一皱着眉问。

    “我估计快醉了。十分钟即将失去神智。”小白搀着李狗的右臂，经验丰富，“这一看就是没喝过，这么肚也能。”

    三个人摇摇晃晃站到了路，没想到今天路上租车特别难叫。

    “我去路看看，不行的话我就网上叫车。”陆一推开往他上拱的李狗，跑到十字路张望，然而路过的租车都不停，百般无奈，陆一开手机叫了一辆附近的车。走到李狗那边，才看到原先站着的两个人都坐到了路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