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咚咚”着的心脏，张少言把她抱得很，就想刚从火场来时那般，手臂还轻微颤抖。

    “张少言，你没事吧？”她轻轻唤了他一句。

    张少言过了一会儿，才答：“我没事。”

    他只是又想起了，杜友薇被困在火场里，跟他通电话时的景。当时的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特别是当她听到电话那传来争执声时，更是慌得连手机都快要拿不稳。

    就像是产生了应激反应，刚才等一灭，他瞬间又被拉回了当时的绪之中。

    他害怕是不是喻和光来了，杜友薇又有危险？

    “那个，张少言……”杜友薇弱弱地开了，“你刚刚不是在准备洗澡吗？”

    张少言嗯了一声。

    杜友薇：“那你现在，是不是没有穿衣服啊……”

    秋天气候已经转凉，杜友薇上穿的居家服也是袖的，虽然不能直观地受到张少言穿没穿衣服，但杜友薇贴在他的脸颊，直观地受到了他光的肤。

    ……他上什么也没有穿啊！

    至于他.穿没有穿，杜友薇也不知，杜友薇也不敢问。她甚至连手都不敢动一，就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她的问题问完以后，室陷了短暂而又尴尬的沉默的。杜友薇好怕等会儿灯亮了，张少言“坦”地站在自己面前。

    “要不，你先回浴室……”

    杜友薇刚问完，屋里的灯就跟刚才熄灭时一样，突然就全亮了。

    张少言赤.的膛和胳膊现在杜友薇的视野里，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让自己往不该瞟的地方瞟。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问屋里的张少言：“先生，您和杜小没事吧？刚才电力不稳，闸了，现在已经理好了。”

    “嗯……”张少言的声音闷闷地从落，杜友薇拼命地思考着要如何巧妙地化解现在尴尬的境。

    “杜友薇。”张少言叫了她一声。杜友薇立刻直接背脊：“在！”

    张少言微微勾了勾，低声问他：“你要不要亲自确认一，我有没有穿？”

    “……”不了吧，这好像有辱斯文啊。

    张少言没等到她的回答，握住她的手作势往拉。杜友薇惊得发都差竖起来，猛地从他怀里挣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