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

    季明俨锁眉，终于先放这件事：“你既然来了，赶快去找警察，把你知的一切说来，不能让姓古的逍遥法外！”

    “我不能。”

    “为什么？！”

    “我不能直接介。这是不被允许的。”

    “什么？！”

    俞听沉默地整理着百合的叶片。

    季明俨等不到答案，目光移到她手中的百合上，讪讪的：“你还给我买了？谢谢你破费。”

    “不是给你的，我只是买了路过，待会儿还要带走。”俞听毫不留地回答。

    季明俨目瞪呆：“你也太……”

    俞听笑面如：“我能来探望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小孩可不能得陇望蜀哦。”

    她的笑脸有一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俞听去后，季明俨陷了久的冥思苦想中。

    前总是闪现俞听之前那个带着三分熟悉的笑颜，直到听着窗外的蝉鸣连绵起伏，季明俨突然想起了那个他在学校后场偷懒睡觉却给突然告白的午后。

    当时他在睡觉，隐约察觉边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懒得去理会。

    直到睁开睛的时候，面前是古纤纤纯净的笑脸：“季同学，我喜你。”

    她的脸颊上有薄薄红，目光从他脸上掠过，飞快地往他后扫了一，然后转。

    她的影像是一灵动的小鹿，正自由地在草地上奔跑，却不知从哪里扑来一只豺狼……

    给豺狼可怕的撕嚼声惊醒的季明俨，了额的汗。

    可正是因为这个可怕的梦，提醒了季明俨。

    次日，警察在安宜中学后场的大榕树中间的空心里，找到了一个木盒。

    盒里放着一本完好的日记本。

    死去的古纤纤在活着时候生活中的一一滴，都在日记之中。

    包括那次“摔楼梯骨折”。

    ——父亲如何因为早饭的稍微过而大发雷霆，意再次对母亲动手，古纤纤奋不顾地挡在跟前，却给父亲痛打了一顿，手臂撞在了桌角导致骨折。

    她知父亲如果对母亲动手，只会更狠，所以想替自己的母亲多承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