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心？”赵一踞怒极反笑，“这里恐怕连个幼稚园都没有！一时的开心算什么？你让宝宝以后怎么办？一辈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没息？”

    “你是这里走去的！还有……姑姑也是！谁能说姑姑没有息？！”妻几乎是喊了这句话。

    赵一踞猛地愣住了。

    四目相对，半天，妻走到赵一踞的边，主动拉住了他的手。

    “我知你总想把最好的给我跟宝宝，但是，对我们来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只要这个家有你，不在哪里都是最开心的。”

    她轻轻叹了气，将额抵在赵一踞的肩上：“而且我知，你其实也舍不得樟河，还记得以前你第一次带我回樟河的时候，虽然你总说这个地方又破又小没什么好的，但是当提起你小时候的时候，你不知……你的睛多亮，那时候我就明白，在这里你是快乐的。至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回想那时候，是彻彻底底的快乐，我想宝宝将来大了，回忆起来的时候，也会拥有跟你一样的那份单纯的无法磨灭的快乐。”

    像是海风扑到了里，赵一踞在惊讶之余，睛跟鼻一起酸涩起来。

    他果然娶了个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好妻，可这让他更加的惭愧。

    “谢谢你，”赵一踞抱住妻，心里居然涌起了咸涩的难过，“但是你也看见了，樟河一片的乌烟瘴气，除了海边，本不适合居住了，你总也不想让宝宝住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吧。”

    这倒是实话，妻无话可说。

    ***

    第二天，宅来了个不速之客，正是樟河的老村。

    赵一踞受了二伯的拨，知村心中图的什么，表面上就只客客气气的应对。

    村先问了赵森的况，然后又问起赵一踞什么时候走，以及赵清如何。

    赵一踞察言观，看村是故意跟自己说这些的，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最后村叹息：“说起来，你们这家里也有些不大太平，赵清居然病倒，现在赵森又无缘无故地变得这样，是不是……因为冲撞了什么，或者风上有问题？”

    赵一踞虽然早在猜测，听他装模作样的这样说，不由十分好笑：“会冲撞什么呢？风又怎么说？”

    村皱眉想了想：“比如，之前赵森了卧龙湾的，我可听人暗中议论，说他这件事的不地。毕竟咱们这卧龙湾也是有来历的，怎么能他说就给呢？偏偏他又不明不白地掉在了里面……你说呢？”

    赵一踞低笑了笑：“村也信这些？”

    村忙摇：“我是听人说的，但的确是有理的。”